出租车里，司机乐呵呵
跟着音
像
只被踩着尾巴小狗。
感受到目光，陆晏抬头对上他眼睛：“笑什
？”
顾胥学着电视里话：“小伙子，还有两幅面孔呢。”
“……彼此彼此。”
吃完饭，气也消
大半。
老板娘走后，陆晏把口罩往下挪，大口大口吃起饭。
场子砸不成，肚子烦闷只能发泄在吃上。
很好吃，确实跟顾胥手艺有点像。
他悄悄打开手机定位功能，给自己在位置截个图，来时候他在想事情，没仔细看路。
他们坐位置很偏，但抬头刚好能看到头顶大电视。
“这样，今个儿还带朋友来啦？”老板娘惊讶看着全副武装陆晏，“你朋友是不是感冒，要不
去把空调调高点？”
陆晏还在想周明那档破事，没仔细听，顾胥道：“不用，他过敏。”
“哦哦，吃啥？还是老样子？”
“嗯，两份。”
两份烧腊套餐很快就上来，陆晏回过神来，看到盘子里满满当当肉，又看看墙上菜价，忍不住道：“老板娘，你们这分量，怕是赚不多少钱吧。”
不能说气消，应该说是反正也去不成，气也是白气。
顾胥擦着嘴角道：“要去哪？”
“回公寓。”陆晏玩着手机，头也不抬。
顾胥电话响起，他接起简单嗯几句就挂，起身道：“公司临时有事，你自己打车回去。”
说完，他又伸手把陆晏口罩向上扯几下：“小心点，别被认出来。”
电视上正放着档综艺节目，这档节目主持人以毒舌著称，就是因为不管多红明星或者多敏感事情，主持人都敢明目张胆开炮，所以收视率直居高不下。
主持人声音尖锐，讲话还带着尾调，放在古代绝对是流说书人：“哎哟嘿，看这小丫头片子，还有两幅面孔呢哈，看到姐这姐怎收拾你！”
顾胥哂，饶有兴致看着陆晏。
可能是站在闪光灯前习惯，陆晏平时嘴边都挂着抹笑，待人似乎也都是和和气气，又平淡疏离态度。
刚才他在车上尖牙利嘴模样，顾胥还是第次见到。
“唉哟！嘘，小点声，给你们加量。”
“这样，谢谢啊。”
“谢什，”老板娘笑，“小胥非要给钱，不然钱都不收你们，你说，哪有徒弟吃饭还要向师傅付钱？”
陆晏抓到重点：“徒弟？”
“是啊，哎，你没吃过小胥做饭吧？”老板娘得意洋洋指指正在忙碌厨师，骄傲道：“小胥做饭特别好吃，跟老公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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