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峤却低低沉沉笑起来，尾巴灵活地缠上他
身体，抵着他鼻尖说：“那就轮到
。”
姜婪眨眨眼睛：“轮到你干什
？”
应峤封住他问题很多嘴巴，不让他再说话，含糊不清道：“当然是……收利息。”
收利息方式有很多种，应峤克制地试试最简单
种，没多大会儿姜婪就面红耳赤。他平时很少脸红，只有在不好意思极时候才会克制不住红脸。
应峤在他脸颊上啄啄，满意地收手。
好在应峤睡得很沉，并没有被他这番动作吵醒。姜婪见状胆子又大点，把尾巴上上下下摸遍还不满意，心里小想法又开始冒头，蠢蠢欲动。
他偷眼瞅着应峤，睡得这熟，应该不会醒吧？
他先是试探地叼住尾尖，见应峤完全没反应，又得寸进尺，用牙齿轻轻磨磨。
鳞片坚硬光滑，咬上去口感有点像曾经吃过上好玉石，嚼嚼，嘎嘣脆。
不过他到底还记着这是男朋友尾巴，虽然凭经验感觉味道应该相当不错，还是克制住食欲，只含在嘴里磨牙样地轻轻咬着，权当尝尝味过瘾。
出来，随意地垂在床尾。
圆钝尾尖还在小幅度有节奏地晃动，从窗帘缝隙偷溜进来微光轻笼落在墨玉般鳞片上，像是通透玉石折射出润泽光芒。
姜婪：！！！
是他最爱尾巴。
喉结无意识地上下滚动，姜婪放轻呼吸，小心去瞅睡着应峤。
“再有下次，利息加倍。”
“……”
还有
大约怎折腾应峤都没醒，姜婪警惕性就松懈下来，他微阖着眼睛，嘴巴还在动动，丝毫没有察觉尾巴主人已经睁开眼睛，眸色暗沉地凝视着他。
大约过好几分钟，沉迷美味姜婪才迟钝地感觉到不对，睁开眼睛看向对面——
应峤意味深长地看他：“还要含多久？”
“！！！”
姜婪尾巴都给吓掉，半晌心虚地说：“够、够……”
虽然理智告诉他不要打扰让应峤好好补觉，但面对诱惑实在太大，光是看着，他就已经能想象到那种细腻润泽手感。
好想摸！
心动不如行动，姜婪手比脑子反应更快，已经先步握住轻微晃动尾巴。被他握住之后，那小截尾巴尖尖就不动，安静地躺在他手心。
姜婪满足地用手指捏捏，指腹摩挲着圆钝尾尖，眯着眼惬意享受指尖玉石般触感。
他放松动作上床，小心翼翼地将随意伸展尾巴弯过来，调整成便于自己抱住姿势。因为怕吵醒应峤，他动作轻几乎不能再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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