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回又犯什
事
？”
姜婪道：“在公园偷窃，
是公园
工作人员。”
警察道：“损失追回来吗？”
姜婪点头。
警察刷刷刷在表格上填信息，道：“这个星期，
他动作很快，显然早有准备。要不是姜婪动作比他更快，还真要被他溜。
姜婪扣住他手腕不让他走：“你做错事，得跟去
趟派出所。”
这小孩儿也不知道听没听懂，凶恶朝他龇牙，还在拼命挣扎。姜婪只能反剪他双手，跟其他人打个招呼，先将他送去派出所。
这小孩儿看起来年纪不大，去派出所估计也不会怎样，警察也就对他进行番思想教育而已。
姜婪将他押上车，又仔细打量番他额头上角，有些怀疑这是哪个妖族和人类结合生下混血儿。这样情况也不是没有，般情况下如果继承妖族血脉，就去妖管局登记，继承人类血脉，就按照人类那边规定走。
拨开人群，就看见个小孩捂着头蹲在地上，不合身衣服被扯破，露出嶙峋骨头，但最引人注意还是生长在他额头上两个角。
那角大约指长短，底端有元硬币那粗，越往上越尖细，只是其中只角顶端不知什缘故折断，变得圆钝。整体呈深灰色，上面布满牛角样螺旋纹路。
姜婪神情微滞，捡起地上帽子，戴在小孩头上。
又询问围观人：“这是怎回事？”
他穿着制服，围观群众见有人来管事，就你言语说起来。
看这小孩样子，多半是继承妖族血脉，只是没有人教导，又被遗弃在人类城市里，就渐渐成人类眼里小怪物。
姜婪眉心皱起个疙瘩，心里琢磨着将他送去妖管局可能性。
不过眼前还是得先让他去派出所接受教育。
姜婪带着他到派出所，警察看见他押着小孩就沉脸，语气也不是很友好：“怎又是你？”
这个“又”字让姜婪眉头皱得更深。
大约就是这小孩趁着大家看龙舟比赛时候偷东西，结果被苦主发现，抓住打顿。挨打时候帽子被扯掉，大家才发现他头上竟然长怪角。
有人提议道：“小同志你直接把他送派出所去吧，这样怪物，还是别让他到处跑，”
不少人附和：“是啊，看着怪吓人。”
姜婪微不可查地皱眉，觉得这些言语有些过于刻薄。但这小孩儿确实做错事，他只能答应会把人送去派出所，才终于把看热闹人群疏散开。
那小孩儿大约是察觉人群已经散，起身就想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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