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晚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王青心累道：“不知道今晚还不会有新花样。”
说话间三人已经停在
楼
教室门前。
教室门没有锁，姜婪和应峤进去转圈，又上楼挨个检查。确实干干净净，什
也没有。
他们回到楼教室，姜婪道：“今天
和应峤守在这里，你去保安室待着，随时保持联系，先看看从内部看和外部看是不是有区别。”
王青颠颠走，就剩下姜
下下十分有规律，仿佛砸在心脏上。
张天行手中直举着那块罗盘，指针却安安静静连动都没动下。
两人又爬楼梯上二楼，结果黑漆漆楼道里忽然响起小女孩数楼梯阶数声音。
王青走步，她就数声。
、二、三……十三、十四！
得松口，允许他们多玩几个小时游戏。
应峤瞥碍眼王青眼：“鬼还没捉到？”
王青挠挠头：“昨天张天师来看过，说没有鬼。”
姜婪压下心里忐忑，努力把注意力先放到正事上来：“昨晚发生什？”
王青跟保安打招呼，边领着他们往里走，边说昨晚发生事情。
嫩生生童音在数到十四时变调，又发出尖利叫声，不断重复着“多阶多阶多阶”。
王青想起当时情景就觉得头皮发麻，好在张天行从头到尾都面无表情，稳得批。他才勉强维持镇定。两人在二楼转圈之后，张天行就肯定地说学校里没有鬼魂作祟，可能是别什妖物在捣乱。但他对妖族研究并不深，建议王青再找姜婪来看看。
王青当时有点半信半疑，后来张天行走之后，他又壮着胆子独自守到天亮，天亮以后还去把二楼台阶数几遍，确定只有十三阶。
然后又去问保安，昨晚有没有听见小女孩尖叫声。结果保安说什声音也没听见，只看到楼教室灯又亮。
但昨晚明明二楼教室灯也全亮，保安却没有看见。
昨天晚上也差不多是这个点，他和张天行碰面之后，就守在出事教室。张天行还带块很古朴罗盘。两人在教室里等到凌晨两点钟，怪事果然又出现、
教室白炽灯被反复打开又关上，电风扇开到最大。扇叶转动发出呼呼响声。
走廊上画像不仅转动着眼珠看他们，嘴角还勾起近乎挑衅笑容。
大约是连续两个晚上都没能抓住对方，这次恶作剧比之前更明目张胆。不仅这间教室灯被打开，楼上教室灯也全开，甚至头顶走廊上还传来皮球砸在地面撞击闷响。
砰、砰、砰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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