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峤叹
口气，深深感到当家长
不容易。
他指陈画：“你知道
和老板来这里干什
吗？”
姜婪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应峤道：“就在前几天，逊阳湖带，有几个年轻男人失踪，尸体最后是在湖底被捞起来，已经被啃食只剩下骨架。今天早上，老板又接到消息，说青阳湖又打捞起具被啃食尸体。”
因为发现尸体地方很偏僻，所以并没有引起民众关注。那具尸体身份很快被证实，警方查到他在昨天上午时候，曾经来过青阳湖公园，且落水差点溺亡。被人救起后被送往医院。
应峤在这里，他也不敢使什小法术，就怕不小心露出破绽，换好衣服只能拿毛巾擦湿漉漉头发。
“来。”
应峤接过他手里毛巾，手指在他发间穿梭，很快就烘干水分。
柔顺发丝重新蓬松起来，不说话小妖怪越发显得乖巧无害。应峤见他垂着头不说话模样，心先软下来。
小妖怪应该已经知道错。
边哗啦阵水响，姜婪猛地从水面钻出来，趴在岸边与他面面相觑。
应峤目光在他白晃眼皮肤上滞滞，才问：“你这是在干什？”
姜婪跟他大眼瞪小眼，半晌才找回声音，冷静道：“抓水鬼，昨天在河里看见个水鬼。”
他声音透着股心虚。
那东西当然不是水鬼，但他总不能告诉应峤，胆子贼大，有个不知道是什东西来找麻烦，就打上对方门！不仅磕掉它牙，还拧掉它头，只不过太大意让它给跑。
谁也不知道他是怎离开医院，又沉尸青阳湖。
“所以老板才带来青阳湖这边探查，”
姜婪短促“啊”声，倒不是害怕，而是说：“昨天那人落水时也在，后来离开时还碰见那个水鬼。”
他这副表情，应峤
他缓和语气，温声道：“你不该自己下去，太危险。”
姜婪演很逼真，小声嘀嘀咕咕：“只是个水鬼而已。”
“你怎能确定是水鬼？”
应峤否定他说法，又问：“你先说说那水鬼长什样子？”
姜婪就将那东西模样描述番，然后神情很天真地问：“不是水鬼还能是什？”
这不是个小妖怪应当做事情。
应峤果然皱起眉，神情显得有些严厉。却到底什都没说，将他包拿过来，果然找到毛巾和干净衣物。
他唇崩成条直线：“先上来，把衣服换上。”
姜婪：“哦。”
他还在心虚，遂乖乖地爬上来，擦干净水珠，然后套上干燥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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