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起来似乎是陷入
僵局，姜婪倒也不气馁，道：“那
再找找其他线索，如果真是妖族作怪，不可能不留下痕迹。”
“想要影响这
多人，这个妖族要是藏身在被影响
人类中，要就是有其他散播影响媒介，只是被你忽略。”
跟着听
耳朵狴犴不紧不慢道：“这些人不可能凭空就被影响操控，你再仔细想想有没有忽略什细节？”
姜婪认真回忆下，还真有挺多被忽略地方。
他觉得可以回头再去看看那口窨井！
狴犴笑嘻嘻地说：“这叫也不像啊？”
狻猊气鼓鼓地告状：“大哥，四哥又欺负！”
直没出声赑屃轻飘飘瞥狴犴眼，狴犴立刻举起手，示意自己闭嘴：“不说话。”
赑屃这才开口道：“小五这时候打电话来，是有事？”
姜婪“啊”声，这才想起正事。
起来：“你不忙啊？”
四哥狴犴主业是律师，忙起来就是昏天暗地，还经常要全国各地到处飞，比大哥赑屃还难见到人。
“忙啊，正好有个案子要到海城取证，就顺路来看看大哥。”
龙宫在南海，生意也多半跟海洋有关，因此赑屃便将公司总部设在海城。
狴犴则是在申城开个律师事务所，听说事务所在人类社会里名气不小，所以承接业务也多。即便是狴犴这个大老板，每天也忙得飞起。
“谢谢四哥！”
狴犴声音带着笑意：“等来江城再谢，现在先让小八给喵声，他不是最听你话吗？”
躲在包里偷听
果然还是大哥靠谱。
他连忙将鸿景苑事情简明扼要复述遍：“有什妖族是可以控制人说话，或者放大人内心阴暗吗？”
赑屃想想，道：“能控制人说话或者放大人内心阴暗妖族不少，但像你说这样，只是参与话题讨论，甚至仅仅只是接触就能控制人妖族并不多，现在还活着就更没有。”
妖族修为有强弱，控制能力自然也有强弱。
连在暗中控制这多人妖族，修为必定不弱。但现在活动在人类社会、修为高深大妖赑屃基本都知晓，他知道这些人里，没谁有这样能力。
不过他自己也很享受这种忙碌就是。
姜婪嘟嘟囔囔：“那你什时候有空来江城啊？”
“忙着呢，等有时间就去江城看你。”
狴犴将长腿随意搁在茶几上，将手机开免提，继续跟弟弟叭叭：“小八呢？叫小八来给喵声，大哥跟说他装小猫咪装特别好。”
包里狻猊听到立刻不高兴地嗷嗓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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