寇冬仰着头，半晌后徐徐叹
口气，舔舔有点儿发干
嘴唇。
“唉，”他说，很悲哀样子，“没办法。”
他真不想做渣男，无奈形势所迫……
天让他渣，他不得不渣！
叶言之：“？？？”
万
被瞧见，那指不定就由双方互殴变成双方联合起来，整他个。
这可不行！
个都吃不消，更别说俩——他妥妥得死在这副本里。
叶言之也有些心焦：“怎
办？”
难道站在这处，等他们打完？
“莫说是采生折割，”他冷声道，“千刀万剐，也不足以缓
心头恨。”
美人蛇笑声更大。他道：“你害这多人，与那些拐子，又有何差别？——你竟有信心，觉得这孩子会选你？”
叶言神色微微顿。
他缓缓将头扭过来，这次却不曾看向美人蛇，而是看着寇冬。当年他疼爱那孩子，如今已然是七八岁模样，手抚着车厢端，看过来神情却像是怯生生，朝着美人蛇身后躲躲。
他心骤然缩，脸色不曾变，只道：“他没选。”
手中左右扭动，终于挣脱出来后，倒看着他。
“怎，”他笑道，“先生害怕？”
“怕他知道，你也让们做过不少采生阴损事儿？……怕他可以选择，便不会选你这个刽子手？”
叶言蹙起眉。
“那是他们该死。”
寇冬往车厢里坐，开始煽风点火，张嘴就是：“快住手，你们不要为打架啊！”
叶言之：“……”
这是什渣贱言论。
寇冬坐笔直，光在那儿动嘴，小嘴叭叭叭挑火，“别打……真别打，叶言哥哥，你别把
寇冬想想，摇摇头。
“叶言肯定能打赢。”
毕竟是最终boss，美人蛇充其量只能算个稍微强点路人。
“要是打赢，再说起从马戏团跑路事儿，这就不好办。”
叶言之蹙眉，“那……”
美人蛇怔愣下。
叶言终于将目光从他囡囡身上移开，再看向美人蛇时，里头便只剩下毫不遮掩杀意。
“他只能选。”
话刚说罢，只见空中暗影攒动，风里百鬼嚎哭，两个恶鬼缠斗在处。寇冬瞧着这两人打，默默地判断下局势。
这不成，打还不够投入。他要是跑，准能被看见。
那些引囡囡出来、欺骗囡囡、告密……通通该死。
他从不觉得自己做事有半分错。
囡囡都不在。
他们凭什活着？
那群窝囊、冷漠、为生存不惜出卖旁人寄生虫，他们从里到外都已经腐烂完，又凭什还活着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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