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之
手抚摩着狰狞傩面，摇摇头，终究是将话音咽回
腹中。
他没有告诉青年，这个游戏所有目标，全都在于你。
——只在于你。
这个游戏场上，你才是至高无上奖赏，是独
无二神明。
*
叶言之仍然说：“不会。”
他解释：“它有倾向，也有目。”
这句话说出后，原本毫无动静系统猛然弹出对话框，鲜红大字在他面前提醒他：
【您已违规！】
【您已违规！！】
寇冬无法形容自己感觉。他措辞会儿，才低声说：“
本来以为，神像和鬼应该是同方。”
可眼下看来，并不是。
这里神明是独自出脱在上，他既不在乎人，也不在乎鬼，他只想从中得到乐趣——就像系统所说，这对于他而言，就是场简单游戏。
他们全都处在这游戏场里，是场上不得不相互厮杀棋子。
“崽——”
都十分清楚，不会再有什
生机。
但凡有点希望，男人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。
这晚，寇冬没有睡好，只躺在床上等着。等到午夜后，他猛地听见声哀嚎响起，满含绝望。
他又紧紧闭上眼。
叶言之趴在他身侧，忽然伸出手来，盖住他耳朵。
游戏进入第三天，寇冬渐渐开始忍受不傩面。
他瞪着自己床上摆着那张猪八戒傩面，额头突突跳，和自己崽说话语气都带上哀怨：“这要是现实，都能
【您已违规！！！】
他无法再说出下面话。
寇冬眼睛睁开，茫然地望着他。即使被挡在厚重傩面下，叶言之仍然能想象他神情——长睫微颤，睫毛下浓黑瞳孔专注地凝视着他神情。
他熟悉青年每个细小表情。哪怕如今挡住，也知道清二楚。
而这个系统倾向和目——
寇冬翻个身。他声音压很低，问，“你觉得，这上头——会不会也有这样神？”
NPC和玩家，都不过是他取乐棋子？
叶言之看眼旁边系统框。系统安安静静，并没有跳出来提醒迹象。
他沉默几秒，终于回答：“不会。”
寇冬：“你回答太确定。”
他如今身形小，手也小，两只手才能同勉强盖住只。
寇冬身体又有些打哆嗦，说不出是因为敏感，还是因为旁什。他侧躺着，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砰砰跳动声。
叶言之板着脸，不容拒绝道：“不要想。”
寇冬实在是无法不去想。他闭着眼，喃喃道：“崽，觉得有点奇怪……”
小人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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