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言之：
发现
！发现！！！
（亢奋
难以言喻）
发现翻身农奴把歌唱途径！！！！！
雕像向前
步，手指仍然指向他。
“……”
再不起便不行。
昨晚教训仍历历在目，他咬紧牙，终于颤颤巍巍从椅子上站起来。他将在场傩面看过去，最终猛然闭闭眼，伸手指向其中人。
“选——”
难怪这神像看着他就是脸气，放他他也气。好不容易到手猎物跑，还给换成薄薄张纸——光看着像，其实什
也不能干。
说起纸人，寇冬就想起来，“道具呢？”
他从上而下认认真真打量神像几遍，终于在神像脚上发现几片碎纸屑。想来是在道具效力过后，神像发觉自己被骗，因此勃然大怒撕个粉碎。
签筒仍然摇晃着，傩面们目光都牢牢聚集在上头。新土地最为集中，心中暗暗祈祷它不曾看见。
它不曾看见，它不曾看见……
，高大身形把签筒衬得像个小孩儿手里玩具似，噼里啪啦地摇动。意外从他那张木头雕刻脸上看出满满不高兴。
它面摇着签，面眼接眼看寇冬，怒气勃发。
寇冬摸着下巴，有点儿茫然，“干什？”
叶言之提醒他：“你把他弄出来干活。”
寇冬：“……”
他用力咬住打颤牙关，拼命吐出下头话。
“选他。”
那手指从寇冬身上掠过，停在第六位。被指中傩面浑身颤，也怔住。
是鱼精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
他近乎神经质地反复念着这句话，使自己心安生点。
终于，有支签从签筒中掉出来。神像俯下身，将它牢牢握在手心。
旋即，它手微微转，巨大手指指向最右边傩面。
正是第十位。
新土地被傩面挡着脸色下子变得惨白，久久无法从座位上起身。
对哦。
要不是昨天那句话，人家现在还在神桌上吃供奉呢。
叶言之低声道：“你昨天用替身……”
寇冬：“！”
对啊，他昨天还唬它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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