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小白对此并没什感觉。
凶狠也好,温柔也好,他都觉得晕乎乎。鼓膜随着心跳震颤,甚至腿都有点软,被Pine按着皮肤片滚烫。
他在门口坐太久,嘴唇干涩,被Pine细细舔舐勾画,浑身发麻。
分开时候,两人呼吸都很重。
小白整张脸红透,嘴唇更甚,因为第次接吻不会调节呼吸,他眼眶里有点生理性眼泪,表情看起来还有些没回过神。
庄亦白跟他贴贴额头,然后皱着眉对他喃喃:怎办啊,你还好烫。
事情发不可收拾。
个对视会安心,肩抵肩坐在起时候觉得满足,对方第次用他喝过水杯,他熬夜打两个通宵游戏。
也试着躲避过,但他躲不过庄亦白,这人好像无时不刻都在。又或许是自己按捺不住,视线总是下意识跟着他走。
他只会越陷越深。
Pine嘴唇很凉,小白尝到他嘴里烟草香,脑中片空白。
感觉到他僵硬,Pine无法控制地加重手上力气。
Pine知道,自己旦开这道口子,其他心思就再也压不住。
以后应该很难再碰他。
他起初只觉得庄亦白很烦。
Pine除嘴唇上水光以外,与平时没有区别。
小白跟他对视会,好半天才找回声音:“你亲……就亲呗,干嘛骂人啊。”
Pine:“。”
小白还要说什,Pine突然后退步,抬
许久,庄亦白抬起手。
Pine做好被推开准备。
但预想力道没有出现。小白手有些抖,很慢很小心地摸索到Pine胸口处,然后像忍不住似抓住他衣服。
Pine微微顿,仿佛被抓到心脏。
他像只饿很久野兽,吃些食物终于缓解饥饿痛苦。他开始放轻动作,拇指轻轻揉下刚才直捏着地方,吻也变得温柔起来。
说话烦,贴近烦,身上味道烦,笑起来也很烦。他不明白世界上怎会有这话痨男生,每天都精力过剩,永远是训练室里最吵那个。这人还特别喜欢靠近自己,给多少冷脸都赶不走。
这种烦人日子过半年,直到有天他发高烧,被送去医院。
在病床上醒来时,庄亦白正在烦医生。缠着医生念叨“他什时候能退烧”、“他不会烧傻吧”、“和他是搭档啊,他傻可怎办”。
凭本事把医生烦走后,庄亦白转身跟他对上视线。
他当时还没来得及说什,小白突然快步走上前来,弯腰贴近,他们当时距离恐怕只有几厘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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