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丁哥:可以是可以……你应该不会把那衣服丢?】
简茸:“……”
怪不得大半夜来要衣服,原来是怕被他丢掉。
【艹耳:没丢衣服习惯。】
当晚,简茸做特别奇怪梦。
怎觉得这话怪怪??
而且……如果消息发出去,那他岂不是还要去路柏沅房间趟?
刚才说穿以后,路柏沅什也没问。
没问他为什小小年纪去网打工,也没问他为什认出自己却不说。
只是沉默地揉他头发,过很久,才说句“十八岁生日快乐”。
简茸最后甚至趴地上找床底,都没找到那双长袜。
他坐在木地板上开始回忆,脑中第时间浮现就是路柏沅攥着他袜子那只手。
简茸拍下自己额头,然后继续回想。路柏沅把袜子放沙发上,简茸捡起来穿……不,他没穿,他塞大衣口袋里。
路柏沅大衣口袋。
简茸又拍下自己脑门。
他梦见自己开个水友见面会。见面会开始先是大型父子认亲节目,过会成群殴现场——他个打百个,打得那群天天在弹幕刷他矮人国国王傻逼连声求饶。围观人士报警,简茸到警局填表,警察指着表问他明明是女,为什性别要填男——简茸才发现自己穿着水手服,脑袋还尼玛戴着个兔耳朵。
然后路柏沅来警局领他。从警局出来,简茸把自己袜子脱塞进路柏沅口袋,说这是保释自己谢礼。
这梦元素太多,简茸醒后第反应就是抬头去看自己身上穿什玩意儿。看到睡衣,他松口气,重新躺回去。
再睡肯定是睡不下去,简茸闭眼在被窝里赖五分钟,回忆下刚在梦里揍水友快乐,翻身下床洗漱。
训练室内,小白翘着二郎腿坐在电脑前,边打游戏边说:“早起鸟儿有虫吃,他们都在睡觉,个人偷偷
几年过去,路柏沅已经不再是当年网门口冷脸寡言少年,他话依旧不多,但言行中透着股属于路柏沅温柔。
好不容易平息下来心脏又有发疯迹象,简茸从地上起来,删掉对话框里字,决定明天再把袜子要回来。
【艹耳:衣服放这,懒得下楼】
【丁哥:……】
【艹耳:?】
草——他刚刚检查这多遍,连衣领袖口都看,却独独忘口袋。
他塞时候太随意,左右各塞只,那袜子本来就薄,口袋上面那块小布遮,根本看不出来。
简茸拿出手机想给路柏沅发消息。
“队长,袜子还在你大衣口袋里。”
简茸指尖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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