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在这国公府里可有可无,活甚至还不如条狗。
所以他也格外憎恨将冯氏送回国公府叶云亭。
得知叶云亭回府消息,他按捺不住地寻过来,待再看到这兄弟二人亲昵地说话时,心中恨意与不甘更是如滚油沸腾。
终于忍不住现身。
可惜叶云亭却并没有多分给他点眼神,轻飘飘扫他眼,接着眉头微皱,似看到什脏东西般移开目光,扭头对叶妄说:“今日去望越楼喝酒吧,正好要给师父送个信。”
兄弟俩叙会儿话,便相约出门去喝酒。
大约是终于回到熟悉地方,叶妄身上又多几分往日活泼。边往外走,边手舞足蹈地和叶云亭说话,叶云亭就笑看着他,目光十分温和。
“大哥和三弟感情可真好啊。”
不知看多久叶泊如从角落里转出来,阴沉沉地看着叶云亭:“怎也不见大哥对这二弟心善些?”
自怀孽种冯氏被叶云亭送回国公府后,他就失叶知礼倚重。
当看见他对着自己假笑时,叶妄几乎不敢认他。
后来见到憔悴母亲,听着母亲哭诉那些时日所受苦,他便想让母亲和离,母亲也同意。可他刚跟叶知礼提句,对方就忽然砸茶盏,对着他大骂,之后便要将他禁足,让他想想清楚。
叶妄对父亲最后点妄想便彻底泯灭。
他知道,这人再不是他记忆里父亲。
他也没有爹。
叶妄配合地点头。
竟然是完全忽视旁叶泊如
叶知礼时常用种十分渗人目光打量着他,他知道那眼神是什意思——叶知礼在怀疑他是不是自己种。
原本他还想着,就算失父亲倚重,他好歹还领着差事,只要他争气,日后不愁叶知礼不看重他,毕竟另外两个儿子都与他离心。
可谁知道转眼,上京城破,那小皇帝自戕而亡。
他跌倒谷底,自知再也没有爬起来机会。
叶知礼更不会管他。
“这才是他本性。”叶云亭拍拍他肩膀,并未在叶知礼问题上纠结:“若是你娘和离,你准备去哪儿?”
“先在外头置办间宅子。”叶妄道:“如今怎说也个五品小官,撑起门楣还是可以。”他眼神闪亮:“等再多攒些军功,日后也能给娘挣个诰命。”
见他并未丧气,叶云亭忍不住揉揉他头,道:“这样也好。”
他没说是,待李凤歧登基之后,朝中*员必定会有大变动,以叶知礼这些年行事,绝不会善终。
早日撇清关系,也免得日后受叶知礼牵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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