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她所言,先太子妃与老王妃关系非常好,又因为几乎是前后怀孕,时常约着小聚。但凡是太子妃得什好东西,都要给老王妃送份去。当然,这是那老宫女开始试图糊弄焦作时所说,但也叫她后面话更具有可行度。
老宫女品级不高,只能在外头伺候着。东宫走水那日,她恰好不当值。只是
“是时候回去。”他叫小二给自己灌壶酒,当天下午就策马出京,往冀州赶去。
待他昼夜兼程赶到冀州时,发现城中百姓都讨论着先帝弑兄之事,气氛热火朝天。间或还有提到永安王方才是皇室正统……
焦作神色微沉,这上京消息,竟比他马儿跑得还要快,说这背后没有推手他绝不相信。
策马入都督府,不敢耽误时候,直接去见王爷。
听闻焦作归来,正与众*员将领议事两人对视眼,默契地寻个借口遣散众人,召焦作去书房议事。
飞雪。
这些日子皇帝极少再来寻他,少数两次,也是说些莫名话,叫他心神不宁。他闭闭眼,强迫自己将生出焦躁情绪按下去,遍遍回想着李踪最近行为,却没有发现什异常。
他只是愧对他,迫切地与先帝割裂,想以此来讨好他罢。
这也是他选择赵氏遗孤身份目。
他对这个手教导长大孩子太解,他举动,言行,都在他掌控之中,以至于他年纪渐长之后,生出不合时宜小心思,也成为他计划环。
焦作路风尘仆仆赶回来,但终于见着永安王,却是迟疑下方才开口:“王爷叫属下查两桩事,都已经有线索。”
“说来听听。”李凤歧坐在桌案后,叶云亭在他身侧,两人神情不自觉沉凝,竟然有些相仿气势。
焦作神情微凛,将小心藏在怀里画像拿出来,递给李凤歧,方才开始说起查探过程。
“属下到上京后,先想办法寻当年东宫与王府旧人。结果发现那些旧人不是灭口,便是销声匿迹。辗转许久,方才寻到位老宫女。”
那老宫女在出宫之前,就在东宫伺候着。只不过她并不得重用,只是个普通宫女。在焦作威逼利诱之下,她说许多从前事。
“罢,继续按计划行事吧。”
魏书青畅快笑,起身朝他拱拱手,转身离开。
*
宗室跪求无果,先帝罪行被广为传开,坊间关于皇室流言愈发不堪入耳,而与之相对,风头正盛永安王呼声也越来越高。
焦作在上京潜伏这些时日,将其中暗流看得清清楚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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