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李凤歧反常态,拿解药就示意他回去再说,他就意识到什。忍到上马车,才压抑不住急急问出来。
李凤歧也副讶异模样:“里面有几味药材闻出来,确实是与所中寒毒对症。但还有没有其他问题,得寻大夫验过才知道。”
但他总觉得韩蝉不可能这轻易就将解药给他——叶泊如找到解药过程就跟玩儿似。除他自己,恐怕没人觉得这解药是真。
包括他与叶云亭,在赴约之前都没有抱太大希望。
可现在这药丸,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,这很可能真是解药。
叶云亭接过解药看眼,这白玉小瓶倒是与韩蝉之前拿那个模样。将瓶子递给李凤歧,低声道:“得找个信得过大夫验验。”
李凤歧拔开瓶塞,嗅嗅,眉毛就高高挑起来,瞥眼紧张瞧着叶泊如:“回王府再寻人验吧。”
说着给叶云亭递个眼神,示意可以打道回府。
叶云亭会意,推着他就要转身离开。
“娘在哪里?”叶泊如不甘心地追问道:“解药已经给你们!”
松子仁扔进嘴里。
“……”
这幕是如此熟悉,让他想起去永安王府那次。那时也是叶云亭在剥松子,永安王面前碟子里装满满碟松子仁。
他那时候是怎想?
觉得叶云亭懦弱无能,只能如同女人般做这些上不得台面小事来讨好永安王。
时李凤歧也想不明白,韩蝉到底想做什。
先是下毒意图胁迫他,胁迫不成,如今又借着叶泊如手,将解药送到他面前来……他可不觉得韩蝉是良心忽然发现,倒像是又在图谋什模样。
“不管他图谋什,只要解药是真。便可以先放放。”
“解药还没验过真假。”叶云亭头也不回道:“冯氏会帮你好好照顾,你不必担忧。”
说完两人出静室,便往大门行去。
叶泊如恨恨盯着两人背影,几乎咬碎口牙,却又无可奈何。
*
上马车之后,叶云亭才开口:“解药没问题?”
可如今看着这幕,他方才知道是自己大错特错。
他错估叶云亭与永安王关系。也错估叶云亭性子。他根本不是表面看上去那样温和纯良。心恐怕比他还要黑三分。
然而如今说什都晚,叶泊如死死掐住掌心,压下心里翻涌不甘。他已经没任何筹码,唯今之计只有尽快想好后路,就算叶云亭不守信用将事情捅到父亲面前,也还有转圜余地。
……
半个时辰后,车夫带着五更取解药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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