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常裕安师徒两人怎看也不是普通人,他们又与叶云亭关系密切。他为放心,也是为知己知彼,曾暗地里派人去打探番。近日才收到属下回信,得知些关于师徒两人消息。
十多年前,常裕安曾在北昭活跃过段时间。他是某届科举探花,却没有入仕,反而做个西席先生。因为学问颇高,名声不错,在世家贵族中颇受尊敬备受推崇。后来恰巧齐国公要给小儿子请西席,便有人推荐他。
之后常裕安才在齐国公府与叶云亭结下师生缘分。
这些经历乍看都没有任何问题,唯叫李凤歧有些在意便是,常裕安在离开齐国公府之后,便推掉其余邀约,离开上京云游四海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,他总觉得,常裕安出现就仿佛是为
“……”
那句“愿意”,隐约包含许多他直在期待东西。
李凤歧着急上火,却不敢硬来。见他要回房睡觉,只能好声好气地陪着他回房,又叫季廉拿汤婆子过来,给他将床铺捂暖,才叫他宽衣去休息。
叶云亭喝多酒,上榻之后很快就睡着。
唯有旁李凤歧寻不到答案,辗转反侧,最后只能起身出门,自己去寻答案。
起股气,仰头瞪着李凤歧,说:“都怪你。”
若不是李凤歧次又次地歪缠,他怎会舍不得离开,留在这他最想离开上京城里。他愤愤瞪着李凤歧,眼神像看个诱惑书生妖精,又重复遍:“都怪你。”
“?”
李凤歧暗暗嘶口气,心想怎喝醉竟如此不讲道理?
但叶云亭张雪白脸泛着潮红,眼睛雾气朦胧,仰头望着他说“都怪你”时,仿佛他当真做什滔天错事。
到客院,发现常裕安师徒两人果然已经离开,客房里空无人。应该就是在他出门这段时间里离开。
今日上午,叶妄也动身去云容。
所以叶云亭才说“他们都走”。
可“没走”是什意思?
李凤歧眼神越深,想起越长钩这段时间隐隐约约敌意,再加上他查到些消息,心中个不敢置信答案呼之欲出。
李凤歧啧声,心就软。只能顺着他,温声哄:“是,都怪,错。”
叶云亭看着他,眼睛眨眨,半晌后抽抽鼻子,望着远处,轻声说:“罢,不怪你,是自己愿意。”
李凤歧心里跳,目光灼灼地追问:“愿意什?”
但是叶云亭却不肯开口。
他看会儿纷纷扬扬雪景,就开始说困,起身摇摇晃晃地要回屋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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