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云亭面无表情,提醒他:“按理来说,师兄才是旧人。”
“……”李凤岐头次被噎住,默半晌道:“罢,本王不计较这些。”新人总比旧人好。
两人斗两句嘴,又收敛情绪,同去招待宾客。
先前来得早,大多身份不高。如今来,方才是需要妥善安排宾客。
大理寺卿,御史大夫,刑部尚书……这些人个不落地全都来,他们笑着与李凤岐打过招呼,目光扫过旁叶云亭时,目光多多少少便带几分别意味。或探究或不屑,或同情或鄙夷……叶云亭皆含笑以对,脸上没有露出来半分。
*
却说叶云亭这边,将常裕安师徒两人请到正院去后,李凤岐便轻轻哼声:“拉下你手,你如避洪水猛兽。你师兄与你勾肩搭背,你却没半点抗拒。”
“?”
叶云亭觉得他无理取闹:“这如何能比?”
男人之间勾肩搭和牵手岂能样?况且他与师兄自小长大,彼此之间并无其他情愫,而他与李凤岐之间……叶云亭脸色阵变幻,不想也罢。
那们就先去坐坐,”又看向叶云亭:“晚些再与你叙旧。”
说罢轻轻瞥越长钩眼,当先跟在五更身后。
越长钩见状只能跟上。走几步,又小声同常裕安嘀咕:“先生师兄倒是叫亲热,们同他熟?看他果然对师弟图谋不轨。”
常裕安淡淡瞥他眼:“云亭对他,亦有心思。”否则不会犹豫着不同他们去南越。
那日见过之后,他就知道叶云亭必定是有牵绊,才会在他们提出离开时犹豫,却没想到,这牵绊竟然会是永安王。
跟在刑
“自然是不能与你师兄相比。”李凤岐幽幽叹口气,神情落寞。
若不是叶云亭这几日见多他做戏样子,就信他。
但如今他早已经不是当初单纯好骗他,见多李凤岐作妖样子,他已经渐渐心如止水。
就好比现在,他见李凤岐满脸落寞,内心便没有半点波动,只淡淡道句:“王爷想多。”
李凤岐见他不接招,越发不满,嘴里嘀咕着:“果然是只闻新人笑,不闻旧人哭。”
常裕安眼中掠过淡淡担忧。
“那他们这算是互相图谋?那倒也谈不上谁吃亏。”越长钩“啧”声,又道:“不过师弟太单纯,必定不是永安王对手,还得多给他把把关才是。”
且不说永安王比他大这些岁数,就说永安王行伍出身,又在朝堂浸*多年,什手段伎俩没见过?
师弟虽然聪敏,但对上他,未必能讨到好处。
“且再看看吧。”常裕安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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