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,他做得果然没错,这不就夫夫双双把屋回吗?!
他自去书房收拾里面东西。
而李凤歧则和叶云亭回房里。
叶云亭将他推到床边,等着他自己上榻。李凤歧虽然双腿不便,但臂力过人,平日里都是他自己撑着边缘便能上榻。但今日他却坐着不动,脸“好虚弱动不”。
分明等着叶云亭去抱他。
“哦。”李凤歧抬眸,眸中点点笑意:“口是心非。”
叶云亭:“……”
他发现,捅破窗户纸后,李凤歧就没有脸皮这个东西。
从前怎不知道永安王竟如此没脸没皮?
李凤歧沉眸处理好腿伤,将沾血布帛与刀扔进铜盆里,又净手,方才吁出口长气。他余光瞥见叶云亭脸担忧地看着他腿,待抬眸去看时,又见叶云亭将眼睛挪到别地方去。
。
叶云亭心惊肉跳,别开眼不敢看。又实在担忧,问道:“当真不用找大夫?”
“将里头毒血放出来就好,大夫刀法未必有好。”李凤歧轻吸口气,眼睛凝着伤口,手上稳稳当当,语气却不怎正经:“大公子信不过?”
“……”
叶云亭心想,就你这样野路子,换谁来看敢信?
叶云亭很不想动,刚才那个吻感觉还未散去,叫他浑身都不自在。
两人僵持着,李凤歧躺在轮椅里,不仅不动,还时不时发出难受哼声,
最终叶云亭到底敌不过他,心软将他抱起来放在榻上。
李凤歧笑吟吟看他,说“又劳烦大公子”。
叶云亭忍不住气恼:“王
耳尖与脖颈上还有未褪绯色。
他捻捻手指,回忆下那细滑手感,整个人往椅背里靠,语气虚弱道:“有些乏力,还得劳烦大公子送回去。这里五更会处理。”
叶云亭满眼怀疑地打量他,但又实在看不透他是真乏力还是装得,最后看在他确实刚刚毒发份上,还是将人推出去。
外头五更已经候着,擦身而过时,还和李凤歧对个眼神。
十分骄傲。
他不答话,李凤歧却不放过他,将筋脉中淤血放出后,他额头上布满细密汗珠。他喘口气,又开始折腾叶云亭:“大公子可否给擦擦汗?”
“……”明知他用心不纯,叶云亭却只能抿唇拿布帛,动作轻柔地给他将额头汗珠蘸干。
李凤歧仰脸等他擦完,又去给伤口上药包扎,张嘴却也没有歇着:“大公子不必太心疼,战场上受伤,比这严重多去。”
“……”
叶云亭实在受不住他自说自话,板着脸反驳他:“没有心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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