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时意微怔，停下介绍，很快反应过来：“嗯……”
“酒味挺重，是该洗洗，”蒋俞之道，“喝酒后洗澡容易着凉，不然昨晚
就帮你洗
。”
叶时意这才发现，为把企划书展示到他面前，他们坐得很近，蒋俞之说话
声音尤其清晰，听得他耳朵发麻。
……帮你洗。
这句话把叶时意震得半天没动，过好
会才道：“……还有度假式婚礼
叶时意点头，没说话。
别人对自己好是回事，自己也要有着分寸，这些道理他还是懂。
他开始仔细看手上企划。企划非常详细，七本企划，七个地点，看得出设计人耗许多心血。
他没忍住问：“这是什
时候开始准备……”
“们第次见面时候，”蒋俞之道，“不是同家公司，风格也不样，挑个喜欢。”
除公司年会外，蒋俞之几乎没主张办过其他任何大型宴会。参加蒋家婚礼，就算搭不上蒋家这条线，也能在婚宴过程中认识其他人，不用想都知道，等消息放出，大家都是挤破头都想去。
蒋俞之简单句话，就给他分无数好处。
“哦，他真是这说？”视频通话中，陆康鸣显然也有些意外，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，“那去放消息，过几天把合作名单交给你。”
“等等，”叶时意打断他，“人数尽量控制在五个以内。”
他看蒋俞之给企划表，对方似乎打算跟蒋成安对着干到底，除蒋家部分亲戚外，邀请都是商界大佬，人数极少，统共不到二十位，跟余敏意思大相径庭。
“嗯……你喜欢哪种？”
“还没看，”蒋俞之微微抬眼，“你拿来看看？”
叶时意没发现他眼中兴味，拿着那几份企划走过去坐下，还贴心给他解释：“这份是中式，这份是西式，这份是热气球，这个是私人小岛……”
之前酒味掩着不明显，现在蒋俞之能清楚闻到叶时意身上沐浴露味儿。
“早上洗澡？”
“五个？？”陆康鸣像是听到什笑话，“五十个都嫌少，这名额就是去卖给媒体都能赚笔。”
坐在沙发上蒋俞之头都不抬：“那你眼界倒是挺小。”
陆康鸣反应过来，凉凉道：“公司视频会议不方便当着别人面谈吧。”
“总之，人数控制在五个以内，多这边也不会答应。”叶时意不爱跟他耍嘴皮，这几天他算是发现，陆康鸣虽然职业是个教师，看起来成熟稳重，但说起话来是真毒。
挂视频，蒋俞之稍稍抬眼：“叫多些人也无所谓，场地都很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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