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匣子有两个巴掌那大,除掉做饰品用掉宝石,剩下宝石,都在里面。
小龙崽迫不及待打开盖子,
这个耳洞是小时候母亲为他打。
据说是因为刚出生时,他十分孱弱,母亲度担心他无法存活,于是回到祖地,以先祖留下来残骨为他打磨那样枚骨钉,寄望先祖英灵能够保佑他平安长大。
这是他记忆里,母亲为他做过最温柔事。
明明那样强大母亲,却也会寄希望于虚无缥缈之念。
后来母亲去世,那枚骨钉便被他珍藏起来,却仍保留戴耳钉习惯。
旁容珩瞥他眼,嗤声。
没出息。
“你在最后。”阮时青拿起黑色耳钉,将趴在边雪球抱起来。
他轻轻拨开着小崽右耳绒毛,果然在耳尖边缘发现个耳洞,他轻笑着道:“你们家是不是有打耳洞传统?”
先前他就注意到,雪球耳朵边边有个不起眼小洞,当时他并未在意,也没往耳洞上联想,直到见到容先生。
小鸟簇拥在阮时青身边,并且自觉排好队。
阮时青拿出礼物,挨个给小崽戴上。
小狐狸不喜欢扎头发,阮时青就用宝石发夹替她将刘海别到耳后去;
小人鱼颈链复杂华丽,阮时青细心地为他调整好长度,刚好遮住颈部伤痕。
颈链上金色流苏微微晃动,末端点缀蓝色宝石折射微光,精致又华丽;
没想到阮时青竟然会注意到。
心底泛起浅浅涟漪,容珩凝视他片刻,用头蹭蹭他手心。
阮时青笑着揉揉他头,这才将急得团团转小龙崽抱起来放在膝盖上:“好,现在到你。”
金色眼瞳瞪圆,小龙崽期待地看着爸爸。
“这是给你,自己打开看看。”阮时青将精致小匣子拿出来。
容先生右耳戴着枚小小黑色耳钉,非常不起眼,不仔细看甚至会忽略。
——这兄弟俩都打耳洞。
估计是某种家族传统。
阮时青小心地将黑宝石耳钉穿过小崽耳洞。
没想到他竟然这细心,容珩眼神动动,侧脸看他眼,轻“呜”声,赞同他话。
“到你。”阮时青将黑色缎面领结拿出来,走向09。
金色小机器人手足无措站在原地,显示屏上小红点不停闪烁,惊喜又诧异:“也有吗?”
阮时青为他戴好领结,并调整好角度,轻笑着说:“当然。领结和你很配。”
唯二没有得到礼物只剩下小龙崽和容珩。
“呢呢?”小龙崽急得在阮时青脚边不停打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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