漫长几秒钟过去,陈景深收回手,在他面前摊开,细长手指上缠着几个彩条和亮片。
“怎脏兮兮。”陈景深说。
“怎,在等轿子来抬?”
陈景深闻声顿,回头看过来。
他眼珠漆黑,在昏暗环境里发亮,像夜里平静湖,很容易让人沉溺进去。
喻繁跟他对视两秒,撇开眼,烦躁地说:“走,进去。”
他刚转过身,手臂忽然被抓住,又被带回原来位置。
在心里念句不能骂寿星:“他不能自己进来?”
“那不是怕他找不到路,没准人家是第次来ktv呢,你就去接下呗。”
“不去,懒得伺候。”
王潞安哦声:“那让他找服务员带路吧。只是这里晚上忙,他等服务员估计都得等半天……”
两分钟后,喻繁臭着脸出现在ktv大门。
“干什——”
陈景深抬起手,手指伸进他头发里,喻繁直接失声。
他下巴微仰,喻繁能看见他截脖颈,和凸起喉结。
陈景深手指慢条斯理地在他头发里拨弄,指腹每每碰到他,喻繁整个脑袋都要麻下。
不知怎,他突然想起陈景深摸狗时屈张手指。
这家ktv走浮夸宫殿风,大门口站排当摆设西装黑墨镜男,动不动,扮相挺酷。
但大厅里女生都在看门外人,然后又挨在起,笑着窃窃私语。
喻繁眼就看到陈景深。
陈景深穿件简单黑色卫衣,黑色工装裤包裹着他那双长腿,整个人像融在黑夜里。此刻正低着头在看手机。
喻繁棒棒糖棍子扔才走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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