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点五十,阚泽到家。
他手中拎着小袋桃酥,司大佬蹿出房门蹲在他肩膀上,稳稳地坐着指挥他去做饭。偶尔被吸脚脚吸多,就拿毛尾巴扇几下他脸。
六点半,晚饭开始。桌上饭倒有大半是鱼和海鲜,司景吃翘尾巴。阚泽家里猫狗,个在座位上呼噜噜,个在桌下呼噜噜。
七点半,与猫咪在
这是看不惯他儿子幸福婚姻生活?
这可不得,他们家草酸味儿可大。
司景不准备扔掉老父亲片心意,可也确没办法把这小妖精放在卧室里。他随手把这盆猫薄荷草往阳台角落丢,就扔在那片之前惨遭阚泽毒手猫薄荷草上头。这会儿分盆也在阳台,看见新草来,立马扭转过叶面,满满不高兴。
司景前脚刚走,它后脚便慢腾腾移动过去。
叶子戳下,没倒。
蛟龙:“”
他抱着那箱子,那瞬间竟然被震撼得说不出句话。
你这叫治疗不孕不育?
——你这特应该叫物种再创造吧?
*
“不,”白鹮抑扬顿挫道,“要向西方同类学习,做人们希望之鸟——专业治疗不孕不育!”
蛟龙:“”
蛟龙:“”
蛟龙:“”
啥?
戳两下,没倒。
戳三下,那盆猫薄荷草啪嗒声翻盆,摔得那朵快要绽开花都抖两下,颤颤巍巍,委屈巴巴抵在地面上。
分盆若无其事把叶子重新揣回来,心满意足。
那句话是怎说来着?
除之外猫薄荷,都不是好猫薄荷!
司景也收到个箱子。
箱子寄件地址是酒馆,像是老父亲又倒腾什东西来哄他崽。司景盘腿坐在毛地毯上拆开,抱出来才发现是盆猫薄荷草。长得挺茂盛,叶子碧绿,叶面光洁饱满。
他诧异地盯着这草看会儿,伸长头确认箱子里是否还有其它东西。
没。
司大佬心想,老父亲这是在教外遇吗?
白鹮继续道:“事实上,这些日子已经有所尝试,成果斐然。已经将成果作为谢礼包装好,您可以打开看看——”
他把个箱子递过来,蛟龙手都在颤。
这啥玩意儿?
他陡然生出点不好预感。
拉开蝴蝶结后,箱子打开。里头是只不伦不类东西,只有他爪子那大,身形盘旋像是条龙,却又长毛茸茸九条白狐狸尾巴。这会儿九条尾巴把它自己包裹得紧紧,睡得正香,不小心喷出几口火星,整个儿便熊熊燃烧起来,把自己尾巴给点着,瞬间睁开黑豆样眼,惊慌失措狂扇尾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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