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方忙把脸捂更紧,问:“有吗?”
“有啊,”司景蹙眉盯着他,伸手过来摸他额头,“你是不是还在发烧?”
袁方说:“可能吧。”
他站立在那儿,伸手整整衣领,司景这就眼尖地从衣领里瞥到点什
咦?
志秒比秒更坚定,袁方拽着男人衣角,又重复遍,“是为你。”
男人脊背忽然绷得笔直,随即猛地转过身来,疯样地抱他、亲他,袁方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模样,真像是发狂野兽。他尽力拖住这野兽缰绳,喊:“房渊道!”
这声音终于让男人清醒些,稍稍松些手,又忽抱得更紧。
“太好,”他听见男人喃喃,“太好”
甚至不需要别任何话,就这刻,袁方便心头松。
咦咦?
司大佬倒吸口冷气。
卧槽卧槽卧槽!!昨天和他经纪人块儿睡是哪个野男人??!
他懂。
是心意相通。
两情相悦后,从情人痴缠中脱身便成件难事。顾忌着山上还住着节目组人员,第二天早上,袁方硬是不顾他磨蹭起床,先深呼吸口,紧接着就往自己脸上啪啪地拍。
得冷静,得冷静
司大佬溜溜达达地过来,从他身边走过去,忽然又退回几步,定定盯着他,奇异道:“你怎满脸春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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