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或者干脆是瞄准小司景,准备把它五花大绑?不允许它哭出白白泪什
袁方无意识地在脑内开个高铁站。无数小火车这会儿都启动,呜呜呜地往前蹿,速度贼快,拉都拉不回来
但可以确定是,无论哪个,都特刺激他不敢想。
空气中有些辣味儿,袁方不得不开窗通通风。他眼都不敢
“能看看惊喜吗?”
“把你手给撒开——别摸那儿,不在那儿——”
“那在哪儿?嗯?”
司景语出惊人:“买红缎带,准备给自己绑上蝴蝶结。”
“咳咳咳”
窗和门锁都开。外头男人拉开车门,径直坐进车后排,带进阵微微有些燥热夏日夜风,还有司景熟悉香气。猫薄荷草气味儿铺天盖地,让猫崽子不自觉地吸吸鼻子,身子微微倾斜,贴更近点。
“辛苦。”阚泽对前座人说道。
司机和袁方这会儿都目瞪口呆,瞪着他,句卧槽几乎要脱口而出。
卧槽卧槽卧槽
有没有这无聊?
——”
车子停下来等红灯,他顿顿,低声说:“生日快乐,老变-态。”
与此同时,电话那端阚泽含笑说:“小花,开门。”
“”
“???”
前座袁方差点儿口口水把自己给呛死。
蝴蝶结?!
他咽口唾沫,心想,蝴蝶结这种东西
你准备绑在哪儿?就那什状态直接绑在身上,把自己当礼物吗?
还是绑在手腕上,直接捆床柱子?
这不马上就要过去吗,半小时时间你都忍不,非得来大马路上截人??
俩单身狗显然都不明白这种纪念日重要性,瞧着阚泽模样更像是见鬼。车内成功脱单对狗男男十指紧握,这会儿互相看着对方,眼里都含着笑。
狗男男眉来眼去,情意绵绵。
“累不累?”
“还好。”
司景猛地清醒,果然听见外头有笃笃敲车窗声音。他瞪大眼,喊袁方:“把车窗摇下来!”
“干嘛?”袁方很警惕,“外头不会是个私生饭吧你就开窗?万是黄牛什很危险”
司景喊:“开窗!”
他紧紧盯着窗外人影,男人这会儿弯下腰,车子贴膜,司景能看见外面,外面却看不见他。他能看清阚泽脸上戴着纯黑色口罩,还能瞧见他乌黑眼睫垂下来时,真像粉丝所吹捧那样,密而黑,如同鸦翅。
阚泽修长手指还抵在车窗上,司景手方才也无意识贴上去。这会儿隔着道窗,却像是真双手交握,热度好像都透过玻璃传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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