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大佬脸上微微有点被戳穿红,拍拍他脑袋,干脆从茶几上扒拉出个眼罩给阚泽带上。
——不就是做个饭吗?
他拉拉围裙边,心里想。
什没做过,这种事不用说也应当是小菜碟——毕竟聪明才智在这儿摆着呢,做什那不是手到擒来如鱼得水?
他往炉灶前
“还有叶子。”
他袖口里冒出许多条茎叶。由于生病,这会儿叶子也蔫哒哒,软软地垂下来,从地上慢吞吞伸过去,缠住司景模样更像是宠物狗仰着头求抚摸,哪儿还有先前半点生机勃勃样子。
司大佬摸把,嘴上不说,心里更心疼。
“叶子个锤子,赶紧给闭上眼睛睡觉!”
他见阚泽仍然不睡,干脆几步走上前来,伸手把男人眼睛捂住。手掌隔绝来自外界光,阚泽眼前片漆黑,只能闻到熟悉、浅浅奶香气。
。只是这回流感病毒着实是来势汹汹,平日里不怎发烧感冒人中招大片,整个工作室倒有半人都是流着鼻涕上班。
这会儿拿起锅铲,阚泽便察觉到自己有些头晕。他试着系系围裙带子,脚下好像踩着云,飘飘乎乎,没个着落。
阚泽无奈道:“小花,过来帮个忙。”
司大佬依言过来,却并没像他所说那样给他系好腰带,反而把围裙把扯,强行将人往沙发床上推,赶小鸡仔样。
“去去去,就你现在这模样还做什饭?——老实躺着,赶紧。”
那是来自司景身上。虽然他总不承认自己带着奶味儿,可确是有。暖呼呼味道像是融合阳光,闻到时便让人想起柔滑皮毛和软塌糊涂小肚子。
手心传来温热热度,司景命令:“三,二,,睡觉!等你睡醒,自然就有吃。”
阚泽薄唇动动,道:“小花想给做?”
这个发现比什都要让猫薄荷草欣喜。他心里软塌糊涂,恨不能现在就把大宝贝抱进怀里,好好地、使劲儿地亲亲。
只可惜这会儿还生着病,怕传染给猫崽子,他也只能在心中想想,不能动。
阚泽被他推着,扭头道:“没事,总不能让小花饿着。”
“饿不着!”
司景恶声恶气道,“饿死你都不会饿着!你不能吃外卖,又不是也不能吃!”
他说归说,却并没有起身去点外卖,反而径直进厨房,捡起刚刚扔在地上围裙往身上系。围裙上印着虎头虎脑小猫,拦腰勒,把他腰勒又细又柔韧,仿佛纤纤只有握。
阚泽眼睛不会转,半坐起身专注地盯着看,还试图帮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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