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景支起身子,有点儿奇怪地看他。
干嘛呢?
过会儿,株猫薄荷草动作优雅地把衣服掀开,往床上侧卧着,枕着自己条根,硬生生让每片草叶都透出袅娜来。
那小身子摆,妖娆多姿,活-色生香,活生生
司景拽着他衣襟,丝毫没有半分睡意。被有下没下地拍着,他神经逐渐松,声音很轻。
他说:“阚泽,是不是做错?”
阚泽怔。
司景往他怀里头靠靠,低低道:“要是当时没有把他又交给小姐”
分明知道她是靠不住。可他却还是把白寻又交还回去。
,他甚至半点没看出来对方居然是个妖。
狐狸问:“这说,你是承认这七起命案都是你做?”
白寻避而不答,反倒道:“胜者为王输者为寇,没什好说。”
他目光沉沉,不再说话。狐狸也没有再问下去,只出房间,嘱咐旁边妖看牢。
他们实际上没资格给什处置。但这样妖,放出去只会更危险。圈禁起来后,白寻自己也撑不过太久。
这样想来,司景自己也是罪魁祸首。他怔怔地盯着自己这双手,心头滋味说不出复杂,含歉疚。
阚泽温声劝解,“可你没有别办法。”
世道很乱,司景自己仍然心想着复仇,被血蒙蔽眼,自然不能带着只还没化形白猫到处走。要是扔在路上,那样年代,逃亡人连树皮都吃,哪儿还会剩下什粮食?不过几天,白寻也会被饿死。
小姐怀里是条生路。只是白寻命当真不好,这条生路也变为死路。
司大佬完全没被安慰到。他对猫族责任心很强,族里出个走上岔路孩子,司景就活像是抓到班中学生早恋班主任,抓心挠肝难受,还夹杂着自责。阚泽察觉到他情绪,想会儿,四肢忽然间蹭蹭缩小,下子隐在衣服堆里。
司景也知道缘故。白寻修是魔道,又早已经是亡魂,只能靠着活人血肉才能存活。日日被锁妖链锁在里头,没鲜血滋养,不过十五日,他便会魂飞魄散,根本无需酒馆中妖动手。
念之差为魔,便永远没办法从这条道上回头。
只是司景心中,仍旧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翌日,山本被找到,狐狸铆足劲儿想找法子清除掉他这段记忆。司景回剧组,神色却明显不比往常。阚泽看出他有心事,想尽各种办法逗他开心,却也只换来小祖宗嘴角勉强上扬下。
连夜里也翻来覆去,睡不安生。外头月光如瀑,阚泽把人抱过来,拍着他背,低声哄道:“小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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