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给地址,司景却眼就看出来。
这是他们今天去过山坡。
司景嘟囔:“他还不笨。”
倒也挺聪明,知道用什威胁才最为有效——司景是不可能让山本就这轻易地去死。当初他所施加那些,bao行,总得归还到山本身上,要亲眼看着这个男人倒在这片土地上,司景才能安心。
阚泽说:“要去见他?”
”猫薄荷草不动声色道,把他抱进怀里哄小孩儿似拍拍,“睡觉。”
司景哪儿能睡得着。
他不认床,倒认准阚泽怀里,这会儿在里头窝着,也不让男人讲出个子丑寅卯,只把头埋在对方胸膛上,还能听见里头心脏砰砰跳动声。
跳很快。
天已经完全黑透,薄薄地从窗户处透过来片树影子。司景挪挪身子,轻声道:“不是罗泰,是不是?”
“当然。”
司大佬撑起身子,伸长手臂勾衣服。
“还想问问,他到底怎想——怎说当年也是救他,算是救命恩人吧?不求他涌泉相报,他怎反而以怨报德呢?”
司大佬相当生气,这到底还像不像话!
熊孩子简直是欠捶,就两个字,找打。
阚泽就笑,意味深长揉揉他耳朵。
“家小花真聪明。”
司大佬喜欢听他夸自己聪明,尾巴翘老高。
外头雨声更大,司景手机忽然响声。拿起来看,是个陌生号码发来彩信。
信息里是张照片,山本被绳子牢牢捆在棵老树上,低垂着头被只手强行抬起来。老人淋雨,半点没有那日在晚会上叱咤风云趾高气昂模样,反倒像是命垂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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