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板上全是各式各样鞋,寻出条路甚至有些困难。阚泽没有破坏现场,脚上还带着鞋套,蹙着眉把各式各样东西都看遍。
倒像是个寻常女生房间。除化妆品和衣物多些,并没什特殊。墙壁上挂满陈采采自己精修照,相框里女孩子侧面清秀,手中或拿花,或抱书,阳光斜斜地打在她身上,瞧着有些岁月静好味道。
任谁也想不到,这样女孩子其实养着只古曼童。
供奉古曼童香炉藏在床头柜里,还有个木头盒子,上头用黄符纸封得紧紧。阚泽不看便知道,里头是那个古曼童尸
门打开。
猫薄荷草把根收回来,吹吹上头沾染上灰,又在衣服上蹭蹭,有些嫌弃。
他绕过封条,处理摄像头,这才抬起头,打量着面前这间屋子。
已经几个月。房间里头落薄薄层灰,所有家具都被层白布蒙着,仍旧是当初摆放时样子。
这是陈采采住地方。
来,后退步,打开门。
白寻却像是浑然不觉,又冲着他弯弯眼,天然派和善,仿佛司景方才所看到不过是时眼花而生出错觉。
直到头发垂下来盖过眼帘,白寻才渐渐松开嘴角,紧抿着。
他眼里飞快闪过道幽蓝光。
*
无论罗泰究竟是怎下手,都有条说不通。狗贩子与虐狗者死可以清晰地找到原因,那陈采采呢?
她个当红小花,不过是想用些炒作手段,养个小鬼以求荣华富贵——虽然为人所不齿,但绝没到需要对她痛下杀手地步。
更何况还是丝毫不留情面和尊严虐-杀。
她究竟是什地方得罪这个妖?
阚泽总觉得不对。他在房中转几圈,瞧见陈采采衣服仍旧在床上扔着,那条白色蕾丝裙子这会儿灰蒙蒙,像是她原本准备在出事那天晚上穿。
从罗泰落网到现在,已经过去十八个小时。
切似乎都在朝明朗方向发展,罗泰特殊癖好,对司景执念,沾染妖气在他家中发觉他格外偏爱狗后,之前案件便越发好理解。所有解释不清楚点,通通都于他身上寻到答案。
唯遗憾是他至今仍然在沉睡,怎也唤不醒,蛟龙纵使想问出点什也毫无办法,干脆就在旁边嗑瓜子儿边看小猪佩奇,等待着。
阚泽没去看这个小助理,而是径直开车,趁着无人,悄无声息进另处被封条贴上房子。
房门有条缝。他艰难地把原形条细细根塞进去,勉强从里头勾住门把手,使劲儿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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