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”
袁方安慰他:“他这会儿是日上中天,你是初生朝阳。虽然现在不如他,日后不定就胜不过他。”
司景若有所思,笔尖在纸上戳戳,把纸面戳出个小窟窿,“日后?”
“不,说日后不是那个日后——不是动词日!擦,你这到底是个什鬼眼神?点也没想听你们俩之间那种事你快点给闭嘴!”
司大佬像看精神病样看他,“也没想讲。”
“别人都还挺正常,为什到阚泽这里,就只剩下真帅俩字??”
这俩字还特写满张纸。
这特算什鬼收获?
司景嫌弃地瞥他眼,随手塞给他条鱼干,“声音太大。”
袁方呜呜,勉强把鱼干嚼烂咽下去,司景也眯起眼来,隔着人群仔细打量这会儿正在堆建起亭子中拍戏男人。红栏白衣,乌发玉冠,当真是萧萧如松下风,轩轩似朝霞举,仿佛怡然自得自水墨画之中踏步出来。
司景说话算话,再拍摄时,他拿个小笔记本,即使没自己戏份也不走,只往剧组角落里搬个小板凳坐,独自在上头写写画画。袁经纪人有几回瞧见,上前看看,吓跳,“你还在写人物小传?”
“是啊。”司景说,又重重往上头画几笔,下意识咬着笔杆,含糊不清道,“怎?”
袁方看外星人样看他,满脸写着不可置信。
“什时候这勤快?”
司景啧声,伸长腿去踢他。大佬腿长,涉及范围也广,袁方即使后退步还是被踢个正着,米白色裤子上留下个灰扑扑印子。精致男孩袁方叫声,立马拿手拍着,试图把上头灰打下来,“这是新裤子!”
“”
“又不是有毛病。”
袁方心里居然生出点诡异遗憾。
“找阚泽
无论怎看,也是帅。
司景又垂下头,认真再标注上行:帅。
事实。
他说:“袁方,好像演技真不如阚泽。”
经纪人也回答:“小祖宗,这种事情,你是现在才刚刚知道?”
司景说:“让开让开,挡着看阚泽。”
他看阚泽比看别人都要专心。阚泽与他这种半路出家不同,到底是多演过几部戏人,其中些小技巧早已运用炉火纯青,情感铺垫、台词功底,都让人觉着更舒服。司景在网上看过评价,专业影评人也说:“阚泽已经足以捧起奖杯,只差部能凸显他作品。”
袁方伸长脖子瞄他手里笔记,越瞄越表情古怪。
“这就是你收获?”
经纪人拔高嗓门,勉强控制在只有司景能听见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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