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目露怜惜,心知可能有些过火,赶忙把几片嫩绿叶子变出来逗他,低声试探。
“小花不喜欢昨天那种?”
这不应当。阚泽虽是个千年老妖,可于这方面着实没什经验,也不精通,他孜孜不倦以求上进,还特意寻书看,分明这种,书里人挺喜欢才是。
“不喜欢。”
司景想起昨日感觉,便觉得头皮阵发麻,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探入,摩擦着,从血液到灵魂全都被这气息冲涌着贯-穿。他甚至还哭——见鬼,他记忆里,都不记得自
司景第二天上午没能从床上起来。袁方过来敲门喊他下去吃饭时,他还拥着被子,在床上生闷气,对着猫薄荷草怒目而视,被子都被蹬乱七八糟。
阚泽不得不用十八回亲亲,才让他平静些。司大佬费劲儿地从床上坐起来,摸自己酸软腰,那股气又蹭地上来,“你花凭什开那大?”
这纯粹就是无理取闹。这就是天生,还能怎着?
司景不管,要求:“让蛟龙给你拉拉去。”
“”
要检查检查,你是不是没花。
花瓣是不是都掉光?
该不会是被薅秃吧?
猫薄荷草失笑,手臂把他固定稍微紧些,说:“小花”
他从袖口里探出什,粉粉紫紫朵小花,微微绽开花瓣,里头透出点点蕊。司景拿手拨弄下,小声嘟囔,“这不是还开着”
吗?”
阚泽忍笑,“春季。”
是啊!
春季!
司景简直要急死,大好春天,怎就是不开窍呢?
拉什?
“拉细点!”司大佬低声咆哮,拍着被子,凶批,毛耳朵也在头顶跟着跟着有节奏地上下抖,“把花瓣给拉又细又长,要不,回头都给你揪!”
“”
这玩意儿还能拉?
这孩子好像气傻。
“嗯?”
“别啰嗦,过来亲。”
再啰啰嗦嗦婆婆妈妈,你家也是要闹耗子。
这夜里下场雨。雨下得挺大,在地上溅起丛又丛水花,即使关着窗子,仍然能听见水声呼啦呼啦地响。这时节雨大多变化多端,时急时缓,把地上原本正生气勃勃花草都给打蔫,原本还满怀着憧憬昂首挺胸迎接,后头却被击打彻底埋下头,似乎连生机也没。
天地倒转,被拼出个崭新形状。
他爪子又往那脸上拍拍,说:“春天啊。”
阚泽:“嗯。”
嗯?
就嗯??
司景要怀疑他花是不是败完。他生出点怀疑,骑在男人身上,居高临下道:“你把原形变出来给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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