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怎?
他还有脸问?
司大佬彻底生出气。他也顾不得别,径直坐直身,认真地捧着猫薄荷脸,问:“知道这是什季节
尾巴从被褥里探出来,焦急地左拍右拍。
别老亲啊!
司大佬有点儿着急。
怎亲没完没还?
亲上瘾?
“小花是想让他叫成什样?”
灯灭。房间里昏黑片,什也无法辨识清楚。司景阖着眼皮,脚尖理所当然又蹭蹭,顺利找着点空隙,飞快地钻出去,享受自由空气,嘟囔,“起码也得叫破喉咙吧?”
——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,嘿嘿嘿。
阚泽没回应他这话。只也上床,靠近,密密地亲他额头与嘴唇。亲密吻润酥酥,跟春雨似,透着令人心醉神迷气息,猫崽子被亲舒服,从喉咙里溢出小声呼噜呼噜,手臂也下意识地缠绕上去。
搂住脖子,把人拉更近。
,怎叫这大声?
不知道说不定还以为这儿出什骇人命-案呢。
司景坐着,拿爪子给他画个圆圈。
“有个秘密武器,”大佬说,“找最胖、体型最大只——”
他抡圆手臂,比划下。
他手推着男人胸膛,发出不满意地低声呜呜,想催促着赶紧酣畅淋漓下场大雨。这会儿都已经准备好,等待着小蘑菇噗滋噗滋从雨后土地上冒出来,可往常都相当擅长下雨男人这会儿倒是不紧不慢,仍旧亲着他眉心,顺带把大尾巴塞回去,盖好被子。
“小心着凉。”
着凉个鬼,这会儿热都热死。
司景重新把被子蹬开,又把尾巴放出来,心里头蹭蹭蹭往外冒火花。
阚泽不动声色,分明看出他想法,却怀揣着故意逗他心思,低声问:“怎?”
春日夜晚,又是这样挨着,片丹心好像都是火,呼呼地烧起来。
有好段时间没这亲密,司景觉着舒服,猫性也流露无疑,整个脑袋探过去,反复磨蹭着,眯着眼想让他再挠挠后颈。
“唔”
白天尚未完成步骤,这时候好像又骤地连接上。电源接通,电流从天灵盖路向下,麻酥酥片。
全是耀眼光。
“足有这大!”
“”
阚泽看眼那个大小,再联想下耗子灰扑扑拖着长尾巴模样,顿时也觉着头皮隐隐发麻,瞬间便知晓为何那叫声如此惨绝人寰。
司景把腿伸直,终于舍得招呼他把窗户关上,往床上倒,仍旧回味,“叫声还不够大。”
阚泽抓着他脚腕,把他总是蹬被子长腿塞回去,闻言好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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