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湿巾把那块糊药膏擦拭干净,猫薄荷忽然若有所思,“给小花舔舔?”
“”
司景半支起身,惊恐地抬起脑袋。
啥?
你刚说你要干嘛??
袁方梗着脖子,底气却没那足,“确定。”
但也真不抱把里头小祖宗拖出来心思。甚至连瞧着阚泽跟着司景进同间房间,他也闷声不语,只下死劲儿盯门两眼,像是要把门看穿。
房渊道好笑,推他把,“别看,别看。”
袁方:“别动!”
别当不知道,你和里头那头拱家嫩白菜猪样,都是来自同个猪圈!
拉着他,个劲儿劝,“宁拆十座庙不破桩婚”,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”,“天要下雨娃要嫁人随他去吧”
最后句袁方怎听怎别扭,忍不住反驳,“那句话难道不是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?”
房渊道到底是跟着阚泽,搞清楚阚泽确是看中司景后,立马就叛变革-命。这会儿反问:“你难道不是把司景当娃?”
袁方纠正:“他是带进圈,要对他负责吧?”
房渊道推推眼镜,倒觉得有些好笑,“你什时候能对别人人生负责?”
“舔舔,”阚泽说相当自然,“刚刚想起来,汁水可能有杀菌效果。”
“”
司景忍无可忍,脚把猫薄荷踹翻。
还杀菌呢。
先杀杀脑海里带颜色废料更现实好吗?
房间灯被按亮,司景匆匆忙忙重新把身上这条宽松休闲裤扯下来,忍不住伸手就要去挠。他这会儿毛耳朵都从发丝里顶出来,个劲儿颤颤,“好痒”
阚泽拉着他手,“别动。”
司景急直晃。毛茸茸大尾巴也冒出来,盲目地在腿-根那处扫着,越扫越痒,起疹子像是更红,点也没有消下去迹象。阚泽袖口里冒出茎叶,嫩绿叶子摇晃着,呼呼给那片红通通皮肤扇着风,晶莹药膏抹几层,男人哄着,又把衣服套回去,“乖,先忍忍。”
猫崽子在床上咕噜噜翻身,忍不住还要磨蹭。没会儿,药膏全被蹭在裤子上。
阚泽拿他没法,只好干脆让他换浴袍,休闲裤也不要。
这句话说在理,袁方时哑口无言。
房渊道语重心长:“不管你把自己当爸还是当妈,这会儿孩子长大,都不该管这多。闹不好更叛逆,岂不是要出事?”
袁方不乐意,“家司景很乖!”
从来不叛逆好吗,哪儿来更!
“你确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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