阚泽笑得愈发斯文,不紧不慢地摸着猫崽子耳朵外廓,摸人浑身哆嗦。
“先别说这个,”他低下头,亲亲猫崽子嘴角,“乖——给你喂汤喝。”
是也好,不是也好。反正老子已经认定,你就是这只猫人形六神。
别猫想也别想,看也别看。
就是。
他又在男人下巴上舔舔,阚泽抱着他,心里头欣喜像潮水样蔓延过来,低声喊:“小花”
他真开花。
泪痕。
可等靠得近,才发觉司景这会儿身体都在紧绷着,似是在强行按捺着什。
他又喊句小花,没来得及再多言,就被猛地拉把。猫崽子气息忽然凑近,焦急不行,毛耳朵毫无章法在他下巴上顿乱蹭。
“别说废话,”司景心急道,“把嘴伸过来,先——”
先亲亲。
粉小花从男人头发里冒出头,花粉扑簌簌洒司景身,满地满身都是散落花瓣。司景抱着他脖子,喘-息之中突兀地想起前事,咬着牙开始翻旧账。
“长能耐啊,阚泽。”
阚泽:“嗯?”
司大佬冲着他友善地微笑。
“还学会自己绑架自己?嗯?”
他尾巴也从睡袍里头探出来,在空气里左摇右晃。从许久之前就已经被刺激不行,欲要自己来把却又被中途打断,这会儿闻着这气味,早已经急不行。
刚才有俩,没法下口;这会儿只有个,能开始吸吧?
简直要憋死猫!
阚泽怔怔,随后将他按进怀里,按得更紧,像是要把他按进自己骨子里。
这个亲吻不再像之前那样触即分。司景耳朵都在哆嗦,半晌才从嘴里挤出来句,“谁管你是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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