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割蛋蛋,兄弟,快看!”
“还有两个,没瘪!”
“隔壁小姑娘,看看鸭——”
软绵绵,拉长,浸透春-情声音。
听司景觉得自己踏入什违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特殊场所。
头。
司景吸整整半夜,第二天起来,阚泽手臂都是红。
猫崽子当做没看见,仿佛上头留下牙印不是他。阚泽也没多说,只云淡风轻,“可能是过敏。”
便把这事掀过去。
过年已是二月中旬,回去后没能忙碌多久,便步迈入三月。
事实上,对司景而言,这个季节也是格外特殊。
并不仅仅是因为生物本能。发-情期固然威力强大,可靠着猫片儿和磨蹭,他倒也能勉强挨过去。大不每天多升几回旗多当几回旗手,自己把自己当逗猫棒玩,还能得点乐趣。
苦是另件事。
司景把买来东西往家里扔,蹲坐在沙发上,开始坐等即将到来天罚。
春天其实是个好季节。
对于生物圈大部分生物而言,这个季节,基本上便是它们年回交-配季——玩开,趁这时候多留几个种;玩不开,已经可以寻找个终身伴侣。衣裳是薄下去,可春-心嘭嘭鼓起来,司景开个车回家,听路猫叫-春。
“来啊,来啊”
“快活呀,小帅哥~”
还有公猫扯高嗓子炫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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