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他说,就不该跟着司景瞎胡闹,正儿八经工作不做,哪儿有过来给猫种草道理?
他伸伸手,招呼司景。
“你先过来。”
司大佬懒洋洋迈步过去,眼睛半眯不眯,由于在家里,头发也没怎打理,这会儿头小软毛软哒哒垂下来,愈发显得小,“干嘛?”
他眼尾上挑,眼里横飞眼波如春水。这几日工作多,他也没休息好,这会儿伸长手臂打个哈欠,眼角都红。
连自动测量温度湿度仪器都连上,还蒙塑料薄膜,占据整个阳台,这难道不是准备搞个简约版蔬菜大棚?
“你要改行去卖菜?”
司大佬纠正他说法,“是种草。”
种子被洒进湿润土里,隔段距离洒次,司景拿尺子比划着,力争让每两颗种子之间距离都模样。
袁方看得眩晕。
说起把阚泽吓晕过去,怎还有点儿期待呢?
他从礼品盒里偷偷地摸条小鱼干,拆袋子,塞进嘴里,下定决心。
是时候再尝试尝试。
第二天下午是难得空闲期。袁方上门时候,几个工作室员工都在屋里,正来来回回折腾什,只来得及和他打声招呼。
“袁哥来啦?”
,至今想起来,也让他耳朵猛地颤颤,激灵。
只可惜在战乱时候弄丢。
在那之后,他也有试图再养过。可闻过之前那株再闻后头,就总觉得不对味,像喝惯烈酒人突然被扔回去喝白水,淡而寡薄,挺没意思。司景尝试三四回,便再没尝试过。
可如今这个,是粉丝送。
说不定会不样呢。
袁方刚才训斥早忘到
“哪儿来土?”
看起来好像不是普通。
为首劳力苦脸,“三分之腐殖土,三分之二园土”
整个工作室都被司景指挥团团转。
袁方觉得,他们都是在瞎折腾。宠孩子那也不是这个宠法啊。
袁方摸不着头脑。
“这是在干嘛?”
“种猫薄荷,”为首小青年把袖子捋起来,腼腆地笑笑,“司哥找们过来帮帮忙。”
袁方跟着他们走过去,不由得张大嘴,目瞪口呆
这特哪是就种个猫薄荷。
更何况他最近越闻阚泽越好闻,只是看见便面红心跳,心脏像是能穿透胸膛蹦出来,十回倒是有八回都不敢吸气。总这样下去,实在不是个办法。不找个什东西替代,就像没绑任何安全设备走钢丝似,随时都能失控。
司景真怕自己哪天吸过头,当场就表演出大变活猫给他看。
说不定能把阚泽当场吓晕过去
他长腿伸展开,想。
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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