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醒来时,箱子角有小块濡湿。
短腿猫喵呜声,拱起脊背,预备着帅气地跳出来。可那点点长腿,压根儿跳不起来,半
小助理干脆打开百度给他看,“就这几种啊,司哥,你看,”他个个指给司景看,“是吧,没吧?司哥?”
司景把他手机拿过去,搜索半天。
结果仍然不曾改变。
小助理说:“就说吧,司司哥?”
他骤然抬头,吓跳。
可即便如此,他还是把新来小助理给自家可能大脑里长坑摇钱树派过去。
小助理当天下午提着满满当当塑料袋敲响司景房门。他把里头塑料瓶子瓶瓶往外放,还没来得及掏完,司景已经凑过来,蹙着眉头,在塑料袋上方闻闻。
他露出个嫌恶表情,“这什味道?”
小助理愣。
“不是,司哥”
司景还在盘算:“要是行,就多买两条。”
经纪人:“你以为买生产线是买裤腰带吗?”
还多买两条??
你咋不去包个厂?
司景愣:“能包厂?”
只是买几瓶花露水而已,怎看起来,司景表情倒像是被生活给剥夺梦想?
买气味梦破灭,司景这夜都没睡好。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,最后干脆又爬下来,小心翼翼地拿手沾点那宝贝半瓶子水,对着窗边上纸箱子洒洒。
空气里气息弥漫开来,司景鼻子耸动下,心满意足化作猫,舒舒服服地卧在箱里。
梦里都是这股摄魂勾魄香气。像是狗尾巴草对着他鼻子轻轻挠,毛线团来回在地上滚,逗猫棒上毛茸茸小蜻蜓跳跳。
司景费力地伸着毛爪子,想把这味道抓回来。血液被吹出波澜,眼前全是斑斓色彩。
这不是你要吗?
司景沉默会儿,说:“要不是这味道。”
“可把有都买,”小助理说,指给他看,“这儿有除蚊,薄荷,清雅花香”
塑料瓶子个个昂首挺胸,在他面前站成排,呛人不行。司景不信邪,笃定道:“定有别味道。”
“真没。”
“不能!”袁方从地上爬起来,“别想,人家民营企业做可大,底下好几个知名品牌呢——哪怕把你卖,也买不起,你要是想要花露水,让助理帮你多买几瓶。”
他顿顿,又忍不住说:“到底是什味道,让你这想要?”
司大佬认真地想想,给个含蓄但确切答案:“心动味道。”
“”
袁方觉得他仿佛脑子有病,闻个花露水都能闻春-心萌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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