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役,大燕俘虏鞑靼军士男女共计六万七千九百十三人,得宝玺图书牌面百十三,金印,银印三,马三万六千匹,驼三千九百二十头,牛羊共计十万四千三百六十九头,车三千百辆……可谓收获极丰。
殷承玉斩杀阿哈鲁,留下鞑靼汗王长子赤力。
十月二十五日,草原上建起高台。
瓦剌并鞑靼军民皆聚于高台之下,亲眼见证自己王跪伏在大燕皇帝脚边,以示臣服。
殷承玉下旨册封木铎、赤力为贤义王与顺德王。
他头次在个瞧着甚至有些文弱君主面前,感到坐立不安。
气氛逐渐沉凝。
殷承玉却神色自如地喝茶。
木铎将所有筹码算遍,露出些许颓然之色,又扭头瞧乌珠眼,乌珠朝他摇摇头。
除归顺,他们没有第二条路可选。
珠这两个原本主人像是客人般。
只是形势比人强,两人不得不老实下马跟着进帐中。
殷承玉在主位上坐下,薛恕立于他身后,有士兵端热茶过来。
忍到此时木铎再也忍不住,终于冷声质问道:“这便是大燕陛下对待盟友方式吗?”
殷承玉端起茶盏慢条斯理小啜口,并未立即回答,而是先说路上遇见另桩事情:“朕领兵前往瓦剌时,路上正巧拦截小队瓦剌兵马。领队将领称是奉瓦剌王之命令,前往胪朐河设伏。”
此后,他还会在漠北草原设立漠北都司,派重兵驻守。同时再逐步开放关内关外往来通道,促进与漠北往来贸易,加强对漠北控
*
木铎最终还是选择归顺大燕。
瓦剌递交国书主动归顺,以及鞑靼受降仪式都在同日举行,定在十月二十五日。
鞑靼汗王身死,次子战死。长子与阿哈鲁被俘。除此之外,还有鞑靼汗王逃走时主动舍弃妻妾儿女等共计三十二人,都在之后被大燕军士陆续抓回来。
还有若干残部还在顽抗,也都被大燕军队相继剿灭。
“若是朕没来瓦剌,这个时候正好在胪朐河。”殷承玉笑容不变:“不过那将领拿不出信物证明,朕觉是有人故意破坏大燕与瓦剌之间结盟,所以便全歼那队兵马。”
“瓦剌王觉得呢?”
木铎神色微僵,气势再不如先前那般足。
见他不答,殷承玉又道:“先前乌珠来信,说瓦剌王有意递交国书,归顺大燕。即便这两三月交涉都未有进展,但朕早已将瓦剌百姓视作大燕子民。想来瓦剌王也是如此?”
他那双眼睛里充斥着温和笑意,但当木铎对上时,却只觉处处都是凌厉威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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