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垂眼应声。
送走殷承璟后,姚氏将配好堕胎药拿出来藏在袖中,让人备车马往金云寺去。
到金云寺,她认认真真地去上香,之后才借口要休息,将跟随陈大等人打发走。
独自留在禅室内,姚氏不安地捏着袖中药包。
留还是不留,今日是她唯机会。
还未触到,只手陡然抓住她手腕。
“柔儿?”
黑暗里,温柔声音却如索命恶鬼。姚氏装作被惊醒模样,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声音带着困倦:“殿下,怎?”
殷承璟眯眸看着她,过许久,才将她手攥在手心里,温声道:“没什,你又做噩梦,睡吧。”
姚氏低低“嗯”声,往他身边贴近些,闭上眼睛。
满怜惜:“不是说动胎气,不好好歇着,来这做什?”
姚氏依偎在他怀中,柔声道:“这两日总做噩梦,睡也睡不好。”她似有些羞怯,迟疑半晌才拉着他衣袖道:“殿下今晚能不能回房陪?”
殷承璟笑容顿,之后抚着她后背温柔说“好”。
当夜,殷承璟沐浴之后只着中衣,进主屋。
姚氏在屋里等着他,见他进来,目光落在他胸前,却发觉他即便只着中衣,领口也拢得很紧,没露出半分肌肤。
她本想着这个孩子是决计不能要,只要想到这个孩子怎来她就觉得恶心。可冷静下来之后,她又不得不承认,这个孩子是她唯保命符。
若孩子出问题,她不知道殷承璟撕下人皮,还会不会做出其他
她怕被瞧出破绽来,强迫着自己什也不去想,硬生生睡。
第二日醒来时,殷承璟已经起来。
姚氏装作无所觉地起身,接过侍女手中腰带替他扣上,又柔声道:“殿下,昨夜又做噩梦,怕是冲撞什东西,想去金云寺上柱香,为孩子祈福。”
殷承璟探究地看着她,却并未发现什异常。
略思索后笑道:“你如今是双身子,出去时多带些人,让陈大跟着你。”
她心底颤颤,原因已经呼之欲出,却还是不死心地想要亲自验证。
熄灯上榻,姚氏顺从地依在他怀里,耐心等待着。
在外头鸡叫第三声时,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,将那拢紧衣襟扯开。
她呼吸放得很轻,眼睛死死盯着逐渐裸露出来肌肤,待看见光滑无物左胸时,眼底颤动下,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。
松开手,她花许久才平复心底惊涛骇浪。回想起从下人嘴里听说那些传言,她咬咬牙,鼓起勇气将手贴在他腹部,往下伸去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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