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将姜汤喝,再进去。”
贺山不敢惹她生气,也不管烫不烫,口将海碗姜汤喝完,将碗递给她,讨好地对她笑。
应红雪这才展眉头,接过碗正要进屋,却瞧见殷承玉几人。
“殿下。”应红雪拱手行礼,又看向随侍旁薛恕,朝他点点头。
其余人闻声看过去,也连忙跟着行礼。
周知龄仔细检查蜡封,确认无损之后,才打发走管事,查看信件。
待信件看完,他有些焦躁地在书房里踱几圈,神色从犹豫,逐渐变得坚定。
提笔写封信件,周知龄召来心腹吩咐道:“将信件送到凤凰山去。”
*
出宅院,殷承玉便去寻贺山。
让他们自己窝里斗起来。
最可怕是,他们明知是套,但却被捏住七寸,不得不往里面钻。
“现在争论也无用,就直说,这里事儿是决不能叫旁人知道。”文大当家将那纸张撕碎捏成团塞进嘴里,就这就着茶水咽下去。之后在众人惊诧目光下,将茶盏重重往桌子上放,起身走人。
“纸上写得东西,就是烂也得烂在自己肚子里。明日便带着账册过来。”
他当先走,其余人犹豫瞬,也跟着陆续散。
殷承玉摆摆手示意免礼,对应红雪道:“孤已与三江商会交涉过,商会几位大东家仗义疏财,争先义捐。其他人孤信不过,
此行乃是贺山带队,应红雪也道随行。
因着眼下殷承玉并未安排事情,他们便带着团营将士和府城官兵道清理城中积雪,或帮着城中百姓修补坍塌房屋。
殷承玉寻过去时,贺山正在将应红雪往屋里推:“你出来做什,外面冷得很,渴自己进去喝水,受寒腿又要疼。”
他铲雪铲得满身是汗,这会儿倒也不怕冷,就穿件薄薄单衣,依稀可看见块垒分明肌肉。正在其余士兵哄笑声中,按着应红雪肩膀往屋里推。
应红雪裹着厚实棉衣,窈窕身段藏得严实,唯有张露在外面脸艳色逼人,尤其是拧眉生怒时候,越发艳丽。
周知龄最后个离开,瞧着这些人背影,到底没忍住骂句废物。
待匆匆回府上,瞧见前来禀事管事,还是不放心地询问道:“最近府城中可有外来人打探周家之事。”
管事摇头:“未曾听说。”
周知龄却还是不放心,他细细思量番过往所作所为,确定没有留什尾巴,才暂且将心放回肚子里:“北边儿信到?”
管事来寻他正是为此,闻言立即将封以蜡封口信件呈给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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