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眯起眼打量薛恕,眼尾红晕也愈发明显:“不必,孤坐会儿就好。先替孤将外裳脱。”说着便展开双臂,微微仰着下巴等他替自己宽衣。
冬日里衣裳穿得厚,难免有束缚之感。脱下厚重棉衣,只着轻薄内裳,殷承玉才惬意地长吁口气。
薛恕将他换下衣物整理好搭在架子上。殷承玉支着额,目光随着他动作移动。
大约是酒意作祟,这会儿殷承玉瞧着他,只觉身姿修长,猿臂蜂腰长腿,竟比平日里多几分顺眼。
他起身走上前去,附在他背后,贴近,在他耳边哑声问道:“薛督主说要伺候孤,是用哪里伺候?”
甘休。
他要养伤,抽不出来功夫对付太子,倒是正好叫文贵妃在前头冲锋陷阵。
不是兄友弟恭?希望来日被反咬口时,他好大哥还能保有今日心胸。
*
同殷慈光分别之后,殷承玉便回慈庆宫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大狗勾:!!!!!!
大狗勾:用哪里都可以。
入寝殿,却瞧见不该在这儿人。
摆摆手示意伺候宫人退出去,殷承玉瞧着眼前人,勾着唇似笑非笑:“薛督主怎又来?当差如此疏懒,要如何讨父皇欢心?”
“臣只想讨殿下欢心。”薛恕靠近,替他解开系带,脱下大氅:“陛下身边自有旁人伺候。”
两人挨得近,薛恕闻到他身上酒香,又问:“可要让人送醒酒汤来?”
殷承玉喝得不算多,只是吹会儿风酒意上涌,难免有些微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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