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弃用鼻尖蹭他后颈,语气不满:“算算它年纪也不小,该懂都要懂,哪有父母办事它在旁边看着道理?”
慕从云被他理所当然语气和用词噎住,正红着脸思索该如何措辞反驳,却被沈弃按到后腰,不由闷闷哼声。
“师兄这里怎有伤,是不是先前撞到?”
“什?”慕从云正要回头来看,却被沈弃捂住眼睛。
沈弃在他唇上啄下,道:“师兄趴好别动,给你擦点药。”
温热唇在耳根和侧颈处辗转,慕从云闭上眼,侧过脸凭本能去寻他唇。
两人之间亲昵,他从来都是克制、内敛方,但这回,他比沈弃更为主动,
唇上传来被撕咬痛感,沈弃嘶声,将人抵在桌缘更为激烈地亲吻。
桌上花瓶被不小心撞落在地,发出清脆碎裂声,但两人谁也顾及不上,零落桃花瓣被碾碎开来,满是皆是桃花香气……
*
情有些难过,犹犹豫豫地蹭到他身边,试图用自己已经长大许多头去拱慕从云手心。
慕从云笑着摸摸它,却听身后传来句不满咕哝:“这才多久没见,就吃这胖?”
他瞳孔微缩,迟疑着不敢转身,怕是自己生出幻觉。
沈弃弯腰将仿佛吓呆小黑蛇拎起来晃晃,在对方试图来蹭自己脸时嫌弃地将它拎开,扔到窗外去。
小黑蛇呆呆,反应过来之后愤怒地试图回击,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没法进屋。
慕从云不明所以地趴回去。
沈弃见他果真顺从地拥着锦被趴在榻上,雪白后背还沾染着他弄上去花汁,眼底
小黑蛇被关在屋外很久很久。
久到它被扔出家门愤怒已经转变成无助,那笼罩着整间屋子术法都还没撤去。
最后它只能寻根桃枝把自己缠起来,眼睛紧紧盯着屋门,满腹怨气地想着沈弃还不如不回来呢。
却不知道屋里两个人都将它变化看在眼中。
慕从云有些于心不忍:“不如将它放进来。”
沈弃余光瞥见它蠢样子,嗤声,目光转向迟迟不曾转过身慕从云,走近将下巴搁在他颈窝,嗓音低沉委屈:“师兄不看看吗?”
颈窝处传来温热呼吸,慕从云眼睫颤动,许久才敢侧过脸看他,声音带着浓重鼻音:“你醒。”
沈弃“嗯”声,将他转过来,和他鼻尖交错,轻轻摩挲着:“梦里都是师兄,师兄可曾想?”
慕从云用力将脸埋在他颈窝,才压下沸腾情绪,哑着嗓子应声。
得到满意答案,沈弃心满意足,垂首亲他耳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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