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不同师兄起,他也睡不着。
与其独自不快,不如给其他人找点不痛快
沈弃站在门口,不错眼地盯着紧闭房门。伪装出来表情褪去后,剩下便只有阴冷。
这不是他想要结果,但似乎又没那糟。
沈弃站许久,方才回自己房间。
他房间久未居住,空气中遍布尘灰味道。沈弃关上门,言不发地立在窗边。
腕上木镯这时却不合时宜地发出动静,红风虚影出现在面前:“尊上。”
沈弃有多特别,只有他自己知道。
但若说喜欢,他又有些茫然,他从未喜欢过什人,对这种感情陌生而戒备。
而沈弃虽然口口声声说喜欢,但也未必真就弄明白。
两个不懂人,再争论也得不出结果。
慕从云思路纷乱如麻,有些疲惫地披上外袍走到门口,拉开房门道:“你回自己房间吧。”
云想起他当时还装模作样地在他手指上又咬下,又有些生气,沉着脸质问道:“你从何处学、学这些?!”
沈弃自然不能说自己天赋异禀自学成才,他毫无心理负担往赵槐序身上又扣口黑锅:“是赵言给话本子上学来。”
恼怒中慕从云正想追问什话本子会写这些东西,话要出口时忽然反应过来——赵言给他恐怕不是什正经话本子。
他顿时生出些许无力感来:“话本子呢?”
沈弃随口编,自然拿不出来,只道:“赵言只借给看看,说都是他珍藏。”
沈弃心情不快,声音便也透着阴沉:“说。”
红风立即听出他心情不悦,长话短说道:“阴识点唤魂灯。”
唤魂灯,正是那个灰衣修士交给阴识那截白烛。
沈弃眼神微动:“知道。”
红风退下后,沈弃沉吟片刻后,决定去给自己找点乐子。
沈弃还想说什,但见他神色不容置喙,只能暂时作罢,穿上外袍出去。
他站在门口,慕从云站在门内。
在慕从云将要关门时,他有些失落道:“师兄生气。”
这回他用得是笃定语气。
慕从云动作顿,没有回答,径自关上门。
慕从云深吸口气,耐着性子同他讲道理:“那些事情,日后你有喜欢人,可以同他做。但不该,不该……”后面话他到底说不出口,只能含糊道:“不该如此,是你师兄。”
“可喜欢人就是师兄。”沈弃垂下眼睛,有些羞赧道:“看话本子之后,便总梦见师兄……”
“……师兄不喜欢?”
慕从云依旧答不上来。
不喜欢?必然不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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