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慕从云行自然也不肯将人交出去。
眼见场面再度僵持,姬炀又提议道:“既然双方都做不主,不如问问本人意见嘛。”他以扇柄在掌心敲敲,堵住花震英后话:“羽衣候意思,家主总没意见吧?”
花震英虽然不愿,却再没有理由阻挠,只能强撑道:“羽衣候被他们劫持,生死不明,也要能开口说话才行。”
众人目光顿时都落在昏迷不醒金猊身上。
肖观音扯断布条,将人从背上放下来,掐掐他脸:“醒醒。”
晃晃踩着剑沈弃朝他露出个笑容:“师兄,将掌宫请来!”
姬炀笑呵呵看他眼,这才回答花震英问题:“得到消息,说羽衣候已经归来,正逢这位沈小友来寻,说他三师兄与二公子起点小冲突,被二公子着人抓到花家来,请出面调解。就顺便走这趟。”
花震英听他提及羽衣候,面色顿时变,目光警惕地扫过四周护卫,阴阳怪气道:“掌宫消息倒是灵通。”
姬炀握着折扇,依旧是笑模样:“羽衣候失踪,陛下也十分关心,等自然要为君分忧。”
他目光落在肖观音背上,明知故问道:“不知道羽衣候现在何处,这大张旗鼓又是为何啊?”
金猊唇边还凝着血,形容也狼狈得很,闭着眼脸色苍白样子,瞧着情况便不太好。
花震英瞧眼便放下心来,心想只要人不醒,那就还有得掰扯。
不管用什办法,他必须将人捏在手心里。
肖观音缓缓抿起唇,神色严肃。慕从云瞧见,低声询问道:“怎样?”
“非常时期非常行事。”她在腰间摸索圈,找出个细长竹筒来:“有
花震英急火攻心,脸色铁青,却只能不甘收手:“那女娃娃背上便是羽衣候,们四处寻访羽衣候下落,好不容易将人寻到。却不料这二人夜闯劫人,这才起冲突。”
肖观音冷笑反驳:“他是不是羽衣候不知道,但他实打实是三师兄。便是去翻学宫存档,他也是玄陵弟子,与你们花家没有半点干系。”
花震英大怒:“什玄陵弟子?不过是你们趁着他受伤不记前事哄骗于他!待留在花家养好伤,自会与玄陵划清界限。”
眼见二人要当场吵起来,姬炀连忙打圆场,依旧是副和事佬模样:“虽没见过羽衣候真容,但总归有见过人,到时候请来辨便知。不过如今更深夜重,总不好深夜扰人,不如先回学宫再行计较。”
花震英自然不允,今夜若叫他们将人带走,日后再想将人控制在掌心可就没这容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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