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关聆月同赵槐序道赶来,神色也见凝重:“们也都没有见到金猊。”
继阴雪失踪五日之后,金猊也失踪。
“师兄?”后头沈弃换衣物出门,就见他停在金猊屋前。
慕从云回过神来,压下各种念头,与他道出门。
往下走段,便是关聆月与肖观音居住紫宸苑。慕从云传讯,却只有肖观音人出来。
“你二师姐和三师兄呢?”慕从云问。
肖观音拢着眉不高兴道:“二师姐又被妙法门那个赵言拐去丹室,还未回来。金猊老早就回去,说要午睡,大师兄你没叫他?”
得倒是认真,也不像先前那般叫苦撒娇,只是慕从云瞧着他那努力之后依旧毫无长进剑法,反而打起退堂鼓。
但看着沈弃满腔热血地练剑,他又实在无法开口打击他,只能看着人欲言又止。
沈弃收起剑擦擦额头汗珠,弯着眼朝他笑:“师兄,今日还练?”
他如今已经能引气入体,练两个时辰剑倒也不算累,只是慕从云在边看得实在心累,闻言略微迟疑,还是狠下心说言不由衷话:“不必,今日已经够,也差不多该吃晚饭。”
沈弃瞧出他眉眼间无奈,心中愉悦,面上却只当没发觉,高高兴兴跟在他身侧道:“那们可得早些去,今日有师兄爱吃八宝鸭。”
慕从云面色倏尔严肃起来:“屋中没见人。”
联想到阴雪失踪之事,他立即给金猊传讯,然后三人原地等许久,也没等到金猊回讯。
这是从未有过事情。
金猊虽然性情跳脱,但其实十分细心,若是要独自去办事,必定会知会其他人声。
慕从云心头阴霾越发浓重,又给关聆月传讯询问。
慕从云“嗯”声,同他道回听竹苑。
沈弃炼剑累身汗,先去沐浴更衣。慕从云想着金猊这会儿应该也回来,便去对面屋子叫他。
刚抬手敲下门,却发觉房门并未关紧,缓缓开半边,屋子里头并没有人。
“竟还没回来?”慕从云喃喃声,眉头微微蹙起。
金猊于修行上并不勤勉,往常他与沈弃去练剑时,他偶尔会道,但大多是练上半个时辰,就会寻各种理由偷懒回来午睡。今日也是样,他练半个时辰便说寻肖观音有事,急急忙忙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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