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弃被吵得心烦,在杀和不杀之间摇摆。
好在院子外忽然传来拍门声打断两人思绪,金猊个激灵挺直身体,随即意识到屋里病小还得依靠自己,方才镇定些,他做几个深呼吸后道:“出去看看发生
舌苔刮过伤口,留下湿濡水色。
沈弃把玩着掌中柔软手指,眸色暗沉。
正思索间,身后忽然传来金猊迷糊声音:“沈弃?大师兄?”
沈弃动作顿,只得松开那只温热手,缓缓扭过头看着金猊,眼中已有杀意。
这个废物,惯会坏事。
异变,慕从云不慎被花枝缠住腿受伤,蚀雾便是那时侵入体内。以慕从云修为,这点蚀雾本不至于如此严重,但偏偏他担心被百里鸩发现,全然没有注意腿上伤,强行运转灵力路疾奔回来,这才加剧伤势。
“若不是遇到,你可就没救。”沈弃居高临下打量着他,自言自语道:“今日救你,日后可得加倍还回来。”
他以掌心覆住慕从云腿上伤口,将其中污秽之力尽数吸纳入体内。
没蚀雾施加影响,慕从云腿上伤已恢复正常颜色,流出血也变成鲜红之色。沈弃又取伤药和绷带给他将伤口包扎好。
待全部处理完,他正要将人叫醒,却发觉慕从云右手背上也有道伤口。
金猊这会儿正头脑昏沉,也没发觉他神色不对。痛苦地揉着脑袋下床,看清慕从云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时,终于慢半拍反应过来出事。他立时也顾不上头疼,慌张冲到床榻前:“师兄怎?”
沈弃低垂着头,面孔隐在暗处没有表情,声音却很是惶然:“不知道,师兄刚进门就就晕过去,腿上还有伤,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只能先给师兄包扎腿上伤。”
金猊虽不通医术,但伤势严重不严重确实看得出来。他闻言先检查慕从云腿上伤,发现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。又分缕灵力去探几处穴窍,确认灵力也是稳定。
“看不出有什问题,人怎会昏迷?”
金猊嘴里嘀嘀咕咕,心里有点慌,但碍着还有个比自己更小沈弃在,又要努力维持镇定,整个人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。
伤口很小,只溢出几点血珠。
冷白皮肤做底,衬得那红色格外艳。
沈弃盯着看半晌,鬼使神差地俯下身舔下。
舌尖尝到血液咸腥味,他对这种味道并不陌生,但却是第次生出种近乎于兴奋感觉来,身体里好似有什在沸腾。
沈弃神色莫测地看着那只雪白手,似为验证般,又舔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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