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喏,”徐瑨道,“这样就甜。”
祁垣还手拿着小树枝,轻轻敲他下,恶声恶气地问:“还敢不敢?”
徐瑨忙正色道:“不敢不敢。”
祁垣“哼”声,抬眼瞥他,“少来,刚刚还偏。”
“真不敢,”徐瑨本正经道,“从今以后,也是有季常癖人,不敢不听你话。”
北宋时,苏东坡有个好友叫陈季常,出身于世代功勋之家,家底殷厚,本人也十分有才,常与东坡谈古论今。唯独样,这人妻子善妒,他也格外怕老婆。所以苏东坡便做首诗调侃老友,说他老婆是河东狮子吼。而从此以后,怕老婆人便也有“季常癖”称呼。
他疑惑地低头看自己手里红果,又看看徐瑨。
徐瑨也目视他,满脸笑意。
祁垣挑个最红果子,擦擦,学徐瑨咬住嚼嚼。
祁垣:“……”
徐瑨:“……”
不敢咬。
徐瑨转过身,假装自己才看见样子,含笑问:“你吃?怎样,好吃吗?”
祁垣梗着脖子,点点头。
徐瑨心里憋笑,故意问:“甜吗?”
祁垣狐疑地看他眼。
祁垣是知道“河东狮子吼”,对“季常癖”却不怎熟悉,时没有反应过来。
徐瑨老老实实吃果子,他却又心疼起来,拍拍他:“你别吃吧。”
徐瑨知道他没听懂刚刚典故,也不戳破,只问:“怎?”
祁垣瞅他眼,:“怪酸,别酸倒牙。”
“没事。”徐瑨笑着,把人拉过来,轻轻亲下。
徐瑨看他咬下去后,再也憋不住,赶紧“呸呸呸”将那果子吐出,哈哈大笑起来。
祁垣这才惊觉上当,却是酸泪都出来,边往外吐边要去打他。
徐瑨自然有所准备,边笑他边迈开长腿往旁躲。祁垣恼羞成怒,追着他不放。俩人便就这样在园子里闹起来。玩半天,徐瑨才想起罗仪这个兄弟,忙找人喊个小厮过来,去给罗仪报个信。
那小厮出去后,他终究还是被祁垣喂两个酸果解气。
徐瑨被酸得直捂腮帮子。
“甜。”祁垣挑个最红,在身上擦擦,递过去,含糊着道:“特别甜,来,你也吃个。”
徐瑨以前就被酸倒过,这会儿早有准备,假装不知道祁垣坏心思,笑吟吟地就着祁垣手咬住那果子,嚼两下。
“好甜!”徐瑨目露喜色,赞道,“怪不得说这种果子甜如蜜呢,果然风味甚佳。”
祁垣:“??”
祁垣本来想看徐瑨出丑,这下不由懵住,心想莫非红才甜?自己吃这个不够熟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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