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“啊”
声，张张嘴，看着徐瑨。符姑娘他都没见过，这个婉君，说过想当自己娘……
祁垣分不出来。
俩人正好面对面坐着。祁垣机灵回儿，干脆往前挪挪凳子，双手托腮趴在徐瑨腿上，笑嘻嘻地问，“那你呢？”
徐瑨挑眉。
祁垣问，“婉君姑娘和符姑娘，嗯，还有
们祁府
姑娘，你更喜欢哪个？”
“阮兄不是要跟美人共度良夜吗。”祁垣嘿嘿笑道，“方大哥该不会是故意吧？”
徐瑨对此倒是有些意外，看他眼，“故意？”
“对啊！”祁垣道，“婉君姑娘这
美，说不定方大哥也看上呢！”
徐瑨：“……”
他内心有些哭笑不得，暗叹口气，转身先去铺床。
也伸直脖子，远远望见。这婉君姑娘五官并不如何惊艳，只是那张脸比旁人小巧些，粉鼻挺翘，樱桃小口，腰肢也比旁人轻柔些，颦动如弱柳扶风，又或者美眸比旁人妩媚些，脖颈修长些，总之也说不上她哪里特别，但自从她进入船舱之后，众人目光便纷纷被吸引过去。
婉君姑娘冲几人莞尔笑，盈盈下拜，祁垣回神，忍不住暗暗琢磨，若这女子当娘，也会打孩子吗？
他满脑子都是这人说过“有子如此”，所以下意识就拿她跟自己老娘比较。他思绪偏远，也没察觉到对方打量。
倒是徐瑨看到这女子上来便望着祁垣瞧个不停，微微侧身，干脆挡住对方目光。
婉君抬眉，冲他笑：“久闻三公子大名。”
“吗？”徐瑨深深看他眼，低声道，“
祁垣还在旁瞎琢磨：“如果方大哥也看上婉君姑娘，那他俩会不会打起来？”
“为何？”徐瑨顿顿，问他，“你觉得婉君姑娘很好看？”
祁垣点点头，“对啊！”
“那她和符姑娘比呢？”徐瑨目视祁垣，突然问，“你更喜欢哪个？”
祁垣正琢磨别人呢，没想到话题突然拐，绕到自己身上。
徐瑨却只微微颔首，随后转而对阮鸿道：“和逢舟去后舱赏月去。”
阮鸿自从这女子上船之后便满意不行，这会儿越看越觉得对方眸光盈盈，艳若桃花，甚合心意。徐瑨要走，他当然巴不得，赶紧作个揖。又频频往后冲着方成和使眼色。
谁知道方成和跟看不懂似，在那自酌自饮，丝毫没有走开架势。
祁垣被徐瑨拉着，直进入后面船舱，才反应过来，“咦”声，“方大哥怎不过来？”
徐瑨垂眸，看他双目放光，眼珠子乱转，不由笑笑：“他过来做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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