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成和:“……”
那幅画人见人夸,阮鸿便忍不住拿着四处显摆,后来被旁人看见,非要跟他设局对赌。阮鸿被人用激将法哄,便入局。
方成和很是无语:“就你这出息……”不过也没为难他,只想想,“画画不难,但这东西有限。既然要送人,还是要郑重些好。”
“好说!”阮鸿看他答应下来,高兴道,“明天你来成园,给你准备画室,东西要什你也尽管说,只要这世上有,便能给你弄
“哪种……”阮鸿被他吓跳,怔怔,明白过来,红着脸羞恼道,“你想什呢!怎可能给他看那个画!”
方成和:“你不是把那画带回家吗?”
“早藏好。……”阮鸿说完顿,突然回过神,大叫道,“谁跟你说带回家!都、都烧掉!”
方成和没说话,似笑非笑地看他眼。
阮鸿脸皮厚,被人识破之后只红着脸瞪他会儿,继续哼道,“反正就那回事,哥看是那幅《雪竹图》。还夸你才情雄阔,有劲健之气、振世之才。”
眼瞅着方成和。
“你俩感情倒是好。”阮鸿嘿道,“亲兄弟也没这样吧?”
“是吗?”方成和笑笑,“都不知道你跟阮驸马如此不和。”
阮鸿闻言瞪眼:“胡说,哥对最好。不信你明天去看看。”
阮鸿哥哥,阮阁老长子,本是英武神俊之才,无奈参加武举时被平阳公主看中,早早成驸马。
方成和挑眉笑,大言不惭地点点头,“阮大公子真乃知己也。”
阮鸿:“……”
“那你要不要帮下忙。”阮鸿瞅他眼,“看哥最近总是愁眉不展,也不知怎,问他他也什都不说。明天他去参加射柳比赛,想送他幅画哄他他高兴,不知道行不行。”
“那你把《雪竹图》送他不就行?”方成和问。
阮鸿愣下,讪讪地摸摸鼻子,道:“那个,已经输出去。”
当时阮阁老还是阮尚书,长子成婚之后,这位才入内阁,成为如今炙手可热权臣,距离外相之职仅步之差。
阮鸿幼时嚣张跋扈,闯多少祸事,都是这位大哥收拾。后来他大哥尚公主,公主也块偏袒着这个小叔子。阮鸿更是风头无两。
幸而他本性善良,要不然京中定然又多个武安侯之流。
阮鸿也是打心里敬重自己哥嫂,想想,又叹气道:“今天找你,其实是有事相求。上次把你画带回家,被哥瞧见,好生夸赞……”
“什?”方成和愣住,大惊失色,“你把那种画给你哥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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