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还能忘光?你不是在家苦读六年吗?大门都不出。”阮鸿皱眉瞥他,“你该不会是不想给代笔,故意推脱吧?”
“真不是。”祁垣眨眨眼,小声跟他商量,“正想说呢,你得考题,能不能也跟说声,也找人给代写份。”
阮鸿神情古怪打量他。自己找大才子还不如自己,这算怎回事?可是想刚刚祁垣竟然在背《四书》,又不像假。
阮鸿顿时凌乱,不知道该如何反应。
祁垣看他那眼神,感觉受到鄙视,忍不住皱眉道:“背书作文有
祁垣又回头看阮鸿。
阮鸿哼道:“《四书》和《春秋》早都背熟,如何?可都读多久,小才子才来第天呢,哎??”
阮鸿突然反应过来,脸疑惑地看向祁垣,“不对啊!祁兄你不是早已经考过道试吗?怎还在背四书?”
祁垣愣下,尴尬地笑笑,摸摸自己鼻子。
他们三个坐在块,平时自己干什阮鸿都能看得见,早晚是瞒不住。再者方成和既然不肯帮忙作弊,自己也应该早点告诉阮鸿,让他赶紧找别人商量。
不知道跟过多少名师大儒,四书翻过来覆过去,何时背下过这多东西。
祁垣自己都要呆,可是方成和却道:“你是久病未愈吗?脑子还没好?怎只能记住这点?”
“这点??”祁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,把书本翻哗哗响,“这多!大哥!可是从‘哀公问政’开始背!”
他说完见阮鸿在后面探头探脑,抓着阮鸿问:“慎之兄,你说背下这些算不算少?”
阮鸿乐得跟方成和作对,连声道:“不少不少!”
阮鸿泻药威力太大,方成和指指这俩人表示威胁,又领牌子去恭房。
祁垣抬头看他走出去,才转回头,脸凝重地看着阮鸿。
“阮兄,……咳咳,”祁垣招手,让阮鸿附耳过来,压低声道,“其实,都忘光……”
阮鸿:“……”
别人说这话阮鸿或许还信,但祁垣说出来,他只觉得是开玩笑。
“边儿玩去!”方成和挥手赶开阮鸿,问祁垣,“你刚说,背最后段是什?”
祁垣理直气壮道:“有弗学,学之弗能,弗措也;有弗问,问之弗知,弗措也……”
“什意思,知道吗?”方成和冷冷地瞥他眼,“不学则已,既然要学,不学到通达晓畅绝不能终止。你现在知半解,尚不能熟练背诵,还好意思喊累?”
祁垣被堵得哑口无言,直愣在那。
方成和见阮鸿在后面探头探脑,又指:“那你问问,他背到哪儿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