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垣被吓跳:“怎会?都不知道驸马胡同里住着个驸马!哪能跟他有关系!”
游骥左右瞧瞧,压低声道:“祁兄大概不知道,丁酉年道试,你得个第,驸马得个第二。据说当时公主在那边,见这驸马做首好文章,又年纪轻轻,表人才,立马就看上。”他说完顿顿,揶揄道,“多亏祁兄当时年幼,要不然凶多吉少啊。”
祁垣:“……”这什倒霉缘分。
“后来呢?”祁垣好奇,问道,“当时看上,这当驸马都当六年,怎还跑呢?”
“那时候公主看上,皇上没答应啊。”游骥嘿嘿笑道,“皇上说,只是秀才怎可以尚主?起码要等他过乡试,有个举人身份吧,到时候也好给他授官,正经谋个差事。结果驸马听,吓坏,这六年愣是拖着,不考。公主等来等去,等不及,前几天花朝节时候,愣是哭着让皇上下旨。”
,乃是奇人。
他当时年幼,不以为然,如今打交道,才发现自己才半日就被练心宽皮厚。
“祁公子,莫再谈‘姐夫’之事。”徐瑨无奈地叹口气,赶紧拿起公筷为祁垣布菜,好堵住他嘴。
祁垣识趣地乖乖闭嘴吃饭。这餐好歹没再出岔子。
下午徐瑨出门办事。游骥跟着出去,半下午自己又回来,却是不知道从哪儿弄个小铜炉,还有套新茶壶茶具,俨然副要多住几天样子。
祁垣:“!!!”
“现在还没大婚呢,公主闹太不像样。”游骥道,“但据说事情大差不差,听公子说,朝廷都准备好开恩科!天下学子可都眼巴巴地盼着驸马赶紧办事呢!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祁垣:日抛脸
祁垣正琢磨着怎逃跑,见这样心都凉。那两个军卒看他看挺严,刚刚他试几次借口要出去,都被人堵回来。
现在他这身子跑也跑不快,打又打不过,想来只能智取。祁垣本来打算着等徐瑨走,他再想个法子给那俩人周旋,没想到这人还住上!
祁垣只得想办法,看能不能劝着徐瑨放自己走。
他把游骥叫道边解情况,如果能证明自己和驸马完全没关系,应该能说得通吧?
谁知道游骥道:“说起来,驸马跟你还真有点关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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