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上已经摆好热菜小粥,游骥又买回来坛酒,预备着祁垣赔罪用。
祁垣还是扭捏,又改主意,对游骥说:“你们公子住哪儿?自己负荆请罪去好。”
这酒席布置跟昨天样,单是坐这就叫人尴尬很。
游骥却笑道:“这里就是们公子驿舍。通州驿来往*员太多,房间都满。这处小院还是好不容易腾出来,们公子住东屋,罗指挥他们住北屋。”
昨天祁垣跟人大吵顿,自顾自就去睡,却不知道自己鸠占鹊巢,用别人地方。徐瑨虽然生气,又不
游骥说到这也好奇起来,问祁垣:“这穿心盒是们公子用来装香茶,怎,这个还能当定情信物?”
“不能吗?”祁垣有些茫然,“听戏时候……戏文里都是这写啊……”
他从小爱听戏,但齐府怕打打杀杀地吓到小孩,所以爱点些情情爱爱戏,什穿心盒,玉佩,腰带,汗巾子……在戏里都是用来私相授受。
然而国公府家规甚严,别说徐瑨从未听说过这些,便是游骥这个小厮都对这个不怎懂。
这可是天大误会。
垣这下看出有问题,伸脚踢他:“怎?你笑什?”
游骥笑得眼泪都出来,半天后哎吆哎吆捂着肚子,爬起来。
祁垣道:“不就是定情……”
游骥“噗嗤”下又笑翻过去:“大哥,那是给你!”
祁垣皱眉:“给……给、给谁??”
祁垣想到自己昨天拧眉瞪目指责徐瑨,后者被冤地满脸涨红,又没法辩解样子,不觉脸上热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游骥又笑半天,这才道:“既然是误会,祁兄跟们公子说开就好。”
祁垣犹犹豫豫,心想太丢人,这个怎说?昨天徐瑨没打自己真是脾气好。可不说也不行,自己有错在先,又冤枉人,总要跟人道个歉。
祁垣扭扭捏捏,半天后道:“那先洗洗,身上要臭死。”
很快有人换澡桶热水进来,祁垣泡三四遍,从头发丝儿到脚丫子都细细地洗干净,才拖拖拉拉出来,握干头发,换身干净衣服,拿颗自制香丸挂身上。
他个蹦高跳起来,头顶磕到床板,疼地嘶声,瞪着眼又问,“给谁???”
游骥脸同情地冲他慢慢点点头。
祁垣:“啊?”
游骥道:“们公子那天看你在宴席上卖香丸,猜着你可能是缺钱用,直接给你银子又怕伤你面子,所以才找这两样小东西做回礼。这俩盒子差不多两金,你随身拿着也不显眼。”
祁垣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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